“也不知道,闫飞生活在个很普通家庭,就像你样,唯区别可能只是他自尊心比较强,不喜欢别人开玩笑,稍微有点不合群。也许那些家伙就是想把闫飞自尊扔进地上,狠狠踩,以此来满足自
“他离开学校?”
“不是,他人还在医务室,是他父母帮他办理退学手续。”李炳紧接着又递给陈歌张纸条:“他已经解脱,你千万不要再去打扰他。”
陈歌将李炳纸条收好,视线在李炳和自己座位之间移动。
他刚进教室时候,自己座椅被人踩着,快要散架,桌子上也有各种各样刻痕,抽屉里黏糊糊,似乎塞有很多垃圾。
这些都是曾经发生在闫飞身上事情,和闫飞比起来,李炳情况要很多。
他们也不敢把怎样。陈歌,劝你以后也尽量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他们有自己小团体,你刚才砸晕那个家伙好像还认识校外混混。”
纸条上内容让陈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被欺负人丧失反抗勇气,只想着逃避,或许在他们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总有天会长大,总有天会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忍忍就过去。
他们并不知道有些经历会刻印在骨子里,成为脑海当中挥之不去阴影,每当想起时,就算心里百般否认,可还是会感到丝不舒服。
陈歌看着纸条,他并没有反驳李炳,个孩子在遇到这种情况时能怎办?
手无寸铁,孤立无援,当恶意袭来,他们就像是被扒光衣服站在聚光灯下,无处可逃,只能捂着自己仅有尊用,默默忍受。
那些混蛋欺负人是闫飞,李炳只是他们在闫飞离开后找到替代品。
门后世界恶念被放大,人性中不好面被彻底展露出来,光看闫飞使用过桌椅,就能大概明白在他身上发生过那些事情。
“他在医务室是不是因为被那些家伙给打伤?”陈歌心里压着股火,他也长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气愤,可能是因为不作为学校,也可能是因为缺乏教育霸凌者。
“不是。”李炳摇摇头,又撕下页纸,写几句话后偷偷递给陈歌:“他们直欺负闫飞,处处针对他,扔他作业本,弄坏他桌椅,在他书包和衣服下摆乱画。”
“他们为什非要欺负闫飞?”陈歌感觉闫飞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人,想要弄清楚闫飞过去。
见陈歌沉默,李炳又递过来第二张纸条:“忍忍就好,你如果反抗,最后可能就会变和闫飞样。”
“闫飞是谁?”
“原本坐在你这个位置上学生。”
“他人现在在什地方?”
“出那事以后,闫飞就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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