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师有点不负责。”
陈歌提着包回到教室，坐在前排
些学生看到他进来，很自觉把桌子上课本和水杯收好，然后跑
出去，他们似乎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
。
教室显得空旷许多，陈歌不以为然，走到自己座位旁边。
他看向自己同桌，露出个很友善笑容：“你好，
叫陈歌，是你新同桌。”
陈歌同桌听到他声音，但是却不敢回话，低头盯着课本，小腿不自觉抖动。
老实站好！”
“老师，直在反省，但是有个问题怎都想不明白。”陈歌平视柳老师：“个老师，究竟是犯下什错？才会被送入个满是负面情绪和充斥着绝望世界里？他是对霸凌视而不见？还是说他本身某些做法就是在霸凌某些孩子？”
“这不是你该反省问题！”
“刚才在教室里，你也看到，是他先把鞋子踩在椅子上，想跟他理论，手滑，椅子掉落，不小心磕碰到那位同学。承认自己有错，但他真点错都没有吗？”陈歌语速很快：“其实这件事也完全可以避免，只要你在发现问题时，开口说句话就可以，那个男孩在你面前表现很乖，他看起来很听你话。”
柳老师想要辩解，但是被陈歌打断：“可你并没有那做，或许你只是觉得麻烦，也可能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男孩所作所为在你看来只是孩子们之间游戏，你生活中烦心事本来就够多，为什还要给自己找不自在？甚至还有种可能，你在看到被欺负时候，心里产生种很隐秘快感。”
“大饼，人家跟你说话呢？”教室最后排，个把校服系在腰上学生站起来，他旁边还聚集着四个学生，几人将陈歌和他同桌围到中间。
听到这男学生声音，陈歌同桌把头埋得更低，他双眼紧盯着课本，手抓着书包带。
“聋，在跟你说话！”那学生把夺过陈歌同桌课本。
书页被撕烂，声音有些刺耳。
陈歌同桌依旧没有说话，他低着头站起来，
“你放屁！”
“人性是开在深渊里花，每个人都渴望阳光，但谁又知道你根茎下面藏着什？”陈歌双瞳幽深，逼柳老师不敢跟他对视。
两人都还准备再说些什，但在这时走廊深处传来下课铃声。
跟正常下课铃不同，那声音里夹杂着很多东西，听着非常诡异。
“你给好好反省，放学之前给份三千字检讨！否则就去找雷主任，好好反应下你问题。”柳老师回到教室，说声下课，连讲台上教案都没拿，就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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