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把脸伸到她头发旁边
，这几位怎
还没反应？多少看
眼也行啊。”鬼怪和活人不同，不
“没有碰疼你吧？”陈歌赶紧将电瓶车扶好，他看着坐在公交车中央那四个身穿病号服
女人，侧着头，慢慢蹲下身体。
他想要看看这四个女人脸，确定下她们身份。
手扶着电动车，手抓着座椅靠背，陈歌已经调整角度，但还是看不见女人脸，这四个女病人仿佛后脑和前脸全都长满头发样。
不过陈歌也不是毫无收获，他看到女病人病号服上医院名字。
是四个字，但是第个字看不清楚，后面三个字是——心医院。
“那是什？”烧伤科医生皱下眉头，光听名字，他感觉这个协会并不怎友善。
“个大家自发组建互助协会，里面成员也都像们这样，有自己故事。”陈歌本来是想说精神病人互助协会，但害怕给人第印象不好，临时改口。
“不太习惯呆在人多地方。”各种流言蜚语逼死自己深爱人，从那以后医生就不愿跟人交流，这次在车上之所以会和陈歌说那多，也是因为他先入为主，觉得这车上人都有比他还要悲惨遭遇。
医生委婉拒绝，陈歌也没有强求，毕竟任谁听到这个奇怪协会，都会观望下。
“如果有天，你身体实在扛不住，但是又想见到自己妻子，可以给打电话。”陈歌将自己手机号留给医生。
陈歌脑海里大致过下九江当地医院，比较出名中央医院、人民医院和九江妇幼保健院，他从没听说过哪个医院名字里有个心字。
“她们大晚上怎从医院里跑出来？”
这四个女病人肯定不是活人，陈歌在靠近她们时候，汗毛本能竖起，他早已熟悉，甚至习惯这种感觉。
“四个鬼坐在起，她们为什要去荔湾镇？”
活人去荔湾镇原因陈歌已经弄明白，但是死人去荔湾镇原因，陈歌还是不太清楚。
医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记下陈歌电话号码。
“老哥，你刚才说荔湾镇有座冥楼，能不能具体说下？”陈歌还想从医生身上弄出更多线索，这也是在帮医生自己，所以陈歌心安理得。
“那座楼需要自己进入小镇里寻找，有时候……”医生说到半，104路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所有乘客身体前倾，他话也被打断。
电瓶车晃动下向旁边倾斜，碰到个穿着病号服，低垂着头女人。
黑发完全遮住她脸，看不见她五官，电瓶车碰到她身体后，她仍旧保持着自己姿势，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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