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陈歌没有去接那根烟，他脸色很差：“颜队，你还记不记得，
们刚来明阳小区时，曾问过田队长
个问题？”
“四栋大楼
布局和那四张脸位置很像，姜龙那张脸也正好在最西边，和号楼位置吻合。”陈歌又出去看眼那幅画：“他们为什
会咬住那个女孩？如果说每张脸对应座大楼……”
陈歌自己想不明白，他下意识来到104房间最西边。
挪开地上垃圾后，陈歌发现这里地面颜色不太样，他在屋内找到些重物对着那块区域抡砸，在警察不理解目光中砸裂表皮那薄薄层水泥。
“果然是空。”陈歌把手伸入其中，感觉好像触碰到什东西，不算软，但也不是太硬，他将那东西完全抓出。
在他手臂抬起那刻，屋子里所有警察，包括他自己都呆住。
嫩，像是小孩写，不过小孩肯定够不着天花板，这屋里也没有个能踩地方。”
三名警察思考着各种可能，陈歌却在这时候独自进入卧室，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表情。
在场几人里只有他知道贾明已经被姜龙附身，这屋内出现姜龙家四口名字，更加肯定陈歌猜测，姜龙占据贾明身体，很可能就是为这个104号房间。
“这房间有什不样地方吗？”
陈歌找半天也没有什发现，他直起身看向窗外，站在这个位置能朦朦胧胧看到远处那大片黑漆漆建筑。
影子涤荡变成个女人形状，但此时此刻陈歌毫无察觉，他看着那条被自己抓出来纤细苍白、包裹着保鲜膜手臂，很艰难扭过头，看向那几位警察。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这里面藏着会是条手臂。
“不要乱动！慢慢放下！”颜队第个开口，他举着手电慢慢靠近，将那条包裹严严实实手臂拿起来，只是简单扫几眼，颜队就好像已经确定什：“田磊，让你人二十分钟之内给赶到！李政，通知刑侦组值班人员，立刻来东郊明阳小区！准备接手分尸案！”
“是！”
下完命令，颜队神色稍微缓和点，他问李政要根烟递给陈歌：“吓坏吧？去外面抽根烟冷静下。”
“荔湾镇？”
黑夜当中荔湾镇没有盏灯，就好像是片死城。
“还是想不明白，姜龙到底要做什，如果不是颜队非要过来，这会估计已经控制住姜龙。”
陈歌朝着旁边几栋建筑看眼，他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个问题。
这四栋大楼分立东南西北，全都是十九层，第十层正好在中间，而且每层四个房间，104号房正好是在最西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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