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师姐？
还能行医？”她小心翼翼地问。
“能。”江蓠笃定地回答。
场纷乱结束，黑鳞用发丝盖着依旧红彤彤脸颊，随江蓠登上
破旧屋顶，靠在她肩头，吹着晚风看向月亮。
“得将这个消息写信给神尊，她们也很关心你。”江蓠话又多起来，会儿不停。
“对，神尊和宁拂衣成亲，可惜在寻你，没有亲眼瞧见。”江蓠笑眯眯道。
“修医之志本就不在宦海，而是天下黎民，如今不过是离开仙界，又算作什
自毁前程？”江蓠浅笑道来，“你想赎罪，而本就想云游行医，倒不如们起，治病救人，多行造化。”
“不曾为你开脱，前尘已是过往，你有罪，死又死不得，们就戴罪前行，怕什？”
“你从前害得个人，们就救上百人，就这直救下去，好好赎们罪。”
“是，师姐……”
“若不是没能护好你，你也不会逃难至死，又被天瑞抓去控制，所以帮你赎。”江蓠字句说。
慢慢蹲下，将手放在黑鳞头顶，下下抚摸。
她每触碰下，面前身体就颤抖此，好像受伤动物，最后江蓠眼角湿润，上前将她抱进怀里，看着她压低声音哭泣。
“师姐不走，师姐就在此处陪着你。”江蓠轻拍她背脊，在她发间啄吻，吻着吻着吻到她唇边。
感受到她唇瓣黑鳞冷不丁战栗，而后忽然抬手将她推开，江蓠丝毫没有反抗，身子软软落地。
黑鳞又下意识拉她，然而地上女子反而化身成蛇，粘上就甩不掉似，又顺着她臂弯挂在她肩上，抬头拥吻。
而黑鳞则依偎在她肩头，安安静静听着，黑白分明眼睛无暇光顾月色，只看她侧脸。
她从怀里摸出沓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全是名字，而后笑道：“你瞧，这是这三年做走乡医时救过百姓，已经有这多，们将他们全记下来，往后还会有更多。”
“他们都会因为们而活下去。”江蓠说。
黑鳞接过那沓纸张翻看，看着看着，就有眼泪将其洇湿，再也说不出句反驳话。
江蓠凑近亲亲她，黑鳞很快红脸，而后连忙拨弄发帘，盖住上面狰狞疤痕。
江蓠却又吻在疤痕上面，黑鳞顿时软身子，前倾倒在江蓠怀中，含泪抱紧她腰肢。
黑鳞还是被她撬开牙关，含着泪水游走。
吻结束，黑鳞已不再动，她痛苦地抵着唇齿，想拒绝，又狠不下心。
“师姐……”
“你还记不记得，从前们对师父立下誓？”江蓠打断她。
黑鳞沉默会儿，开口：“遍行君臣药，先从冻馁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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