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前日还说，要陪
。”
宁拂衣已不知自己脸上是什
表情
，只知心中哀伤与悲恸混于
处，头脑发昏。
“说陪你，不是要你死，不是要你生作苍生器具，旦有什都要你用命去换！”
“都说时间万物皆有因果，们到底种下什因，才能换来这般恶果，不懂为什！”宁拂衣低沉着声音不让旁人注意，但每声都是愤怒控诉。
“你这样好人，为何让你次次赴死，只因你生来为神，便要承担这许多吗？
待褚清秋拉她走出墓穴，她才意识到秋果老已然回棺材，众人心事复杂地寒暄道别，各自散去，回门尝试寻常玉净开云瓶下落。
岛上天光刺眼，灼目得令人想要流泪，宁拂衣直紧攥着那只柔荑，将其攥得红白相间。
“衣衣。”褚清秋轻轻道，温柔地将她五指拿开，“疼。”
宁拂衣这才恍然松手，反而握住她手腕，侧目望她，眼里神色纷杂而偏执。
褚清秋没有同她对视。
久，老身也不过道听途说，怎能知道那瓶子具体藏在何处呢？”秋果老缓缓摇头。
“难道除这不知所踪瓶子，世上就没有任何样东西，能够抵抗得住无极鬼火吗？”唐温书长叹。
墓中安静许久，最后秋果老苍老声音又响起，只是这回带几分无奈。
“倒还有个方法，无极鬼火能够燃烧靠是邪崇之力，寻常水奈其不得，但神族精血天生至清，对其或能有抵抗之效。”
她话说半，宁拂衣便睁大双眼，下意识捏紧褚清秋柔软五指，将其攥得失血色。
“留存至今，身负清气神。”宁拂衣张口，低声道，她又将那腕子握紧些，拉她到自己身前，“你早知道，是不是？”
“不知。”褚清秋摇头，她心里亦是茫然，“真不知。”
“虽活得久，却也不是知晓万物。”褚清秋摇头，“衣衣，你冷静些。”
“非常冷静。”宁拂衣惨白着脸笑笑，“你如今知晓，打算如何，告诉他们你乃神身，要再次以身为祭灭火吗？”
“宁拂衣，你不要迁怒。”褚清秋道，她反手挣脱宁拂衣掌心。
褚清秋却没有半分动静。
“神族精血，不是说蓬莱都是半神，随便抓来几个灭火便是！”鬼见宗宗主终于停咳嗽，抬头道。
“如今神族早已覆灭，那些不知辗转几代半神早已脱离神身，都是些噱头罢。”秋果老摇头。
“唯有存活至今，真正身负清气，方才是神。”她又道。
往后他们再说些什，宁拂衣没有听见，她思绪好像被粘连在那句话上，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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