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她张口道。
褚清秋看向她那对漆黑
凤目，随后将手里女人化成坠子交到她手上：“将这个给平遥长老，她会递交给六派。”
“好。”宁拂衣伸手把坠子放进
念珠，抬头微笑，“将剩下事摆平，
们便回云际山门？”
“对。”褚清秋回答，眼看着宁拂衣转身要离开，她却忽然张口将其喊住，“等等。”
宁拂衣便又回身，然而褚清秋没有言语，只是又深深看她几眼，柔白手掌伸出，将她头顶片枯叶掸去。
魔。
“不瞒神尊说，并非普通魔族，而是魔兽。看人好看与否并非看其外表，而是气味。”女人难得收
漫不经心神色，视线落在褚清秋身上。
“精气越足，身体越是康健之人，气味便最好闻，反之，精气越缺，身体越是羸弱之人，气味便越是难以忍受。”
“恕直言，神尊身体，恐怕，时日无多。”女人道，她眼中划过瞬间悲悯，随后又被笑容代替，“只是，还看不出是什
病症，能将您折磨成这般。”
褚清秋静静同她对视，神情起初有些惊讶，后又转为早已料到平静。
最后理下鬓发，这才下颚微扬，最后两字轻得像听不见风。
“去吧，衣衣。”
“有心疾，许是病入膏肓。”褚清秋道。
“确，世间病痛千千万，唯有心疾无可医。”女人喃喃，随后将手腕伸向褚清秋，“神尊，请吧。”
褚清秋沉默着，袖中飞出白绸，将女人圈圈包裹成条，最后白绸缩小，女人便被封印在白绸中，成颗小小绸面挂坠。
褚清秋踏出门外，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天亮，晨光刺眼，她眯着眼眸望向红彤彤太阳。
宁拂衣朝她快步跑来，腰身秀美笔直，手脚修长如鹤，鬓发如云，衣摆朝气蓬勃地翩跹在身后，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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