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想去历练，便让她去又有何妨。”宁拂衣不解。
“若是她去历练
自不会拦她，可她却是想下山寻仇，恨也好爱也罢，多
便不够理智，总会坏事。”
“寻仇？”宁拂衣讶然，她上辈子从没关心过旁人
事，只知晓秋亦是褚清秋唯
收过徒弟，只是艳羡过她。
“嗯，寻仇。”褚清秋轻言慢语道，眼睫微抬，“你可知晓苍云国。”
“只听秋亦说过。”凡间这个国那个州实在多如牛毛，宁拂衣从没认真去记。
她说着拿起茶杯往口中送，宁拂衣伸手：“神尊，那个似乎是倒茶沫子……”
茶杯停在褚清秋嘴边，她脸色红润几分，不动声色地将拿错杯子放下，又捏起另个，才发现里面茶已经喝尽。
褚清秋，你怎
这般不淡然起来？她心里暗暗言语，随后茶杯往桌上扔，不再喝。
“削骨针是江蓠给你？”褚清秋保持言语冷漠，好维持威严。
“对。”宁拂衣回答。
侍在清理落叶杂草，切都井然有序。
无人拦她，宁拂衣便熟门熟路走上小楼，老远便听见秋亦正央求着褚清秋什，却被褚清秋冷然拒绝。
从褚清秋说话力度来看，她伤应当已无大碍，不过褚清秋向喜欢强撑，到底是真好还是硬撑着，不得而知。
宁拂衣刚走到门口，门便被秋亦把推开，二人撞个四目相对，“你又来做何！”秋亦气鼓鼓道。
宁拂衣还没回答，门内便传来褚清秋声音：“让她进来。”
“苍云国早在几十年前便灭亡，你不知晓也正常。”褚清秋说着抬手化出片白雾，
“这位江医仙，心思很多。”褚清秋摇摇头。
“能问问神尊身上旧伤，是何时有吗？”宁拂衣试探着开口。
“不能。”褚清秋回答得干脆。
好吧，宁拂衣咬咬唇瓣，她理应是该走。但又莫名想多在此处站会儿，于是寻摸起话题：“秋亦方才对们似乎有些误会，想来是心有怨气，再同她解释番？”
“不必，已同她说明白。”褚清秋难得叹息，“她闹脾气并非因为这个，而是不许她下山除魔。”
秋亦肚子话说不出，又不敢违抗师命，只得侧身瞪着宁拂衣进门，随后踢踏着脚步离开。
褚清秋已坐在竹席上，面前放被提神茶，脸色还未完全恢复。但已然不见痛楚，衣裳也换干净，素雅裙摆铺在身后。
二人共处室，又同时想起清晨种种，不约而同移开眼神，都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宁拂衣打破尴尬，摸着鼻子笑：“神尊，好些？”
“嗯。”褚清秋点点头，“方才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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