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现在很明显被夹进
两方
战争之中。
战争没有好坏，只有强弱，很不幸，他是最弱
方。
“那
……接下来会发生什事？”瑟琳娜问。
“
不知道。”沈奕脸上现出丝苦涩：“很显然你已经被当成某种可以攻击都市武器，但是这武器威力如何，能发挥什作用，产生什后果，何时起作用，这些都没人知道。而都市又会如何反应，同样没人知道。唯能肯定是……没有人会坐以待毙。”
“他们会对付你吗
晚餐结束。
这段时间里，沈奕和瑟琳娜相互交流各自信息。
除开始是瑟琳娜在回忆外，其后便是沈奕告诉她有关血腥都市切。
来自沈奕那滴鲜血记忆太过凌乱，沈奕叙述可以有效帮助瑟琳娜整理所有关于都市认识，就好象把因为突然搬进大批杂物而导致凌乱不堪房间重新清理遍，使得瑟琳娜脑海中那些纷杂记忆各自归位，重新恢复完整与统迹象。
照理说，沈奕是不可以泄露这切。
都市，而在于这力量自身。
而唯能给出答案，或许只有那白衣少女。
想到这，他看向瑟琳娜：“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从安娜变成瑟琳娜吗？”
瑟琳娜摇摇头：“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记忆。事实上有关瑟琳娜记忆现在还在脑子里，能记得小时候做过什，记得家人被杀，记得维克多救，记得是他让成为死亡使者……但是现在知道这切从未发生过。所以现在甚至不知道，到底记忆从哪段开始才是真实。”
她声音带着悲愤，那是对这造物主仇恨与不满。
不过被唤醒记忆瑟琳娜此时已不再处于都市规则限制下，可以说她已经成为这个世界最特殊个存在——既不剧情人物，也不是冒险者。
因此也没有什所谓惩罚。
然而没有处罚不代表就太平无事。
有件事让沈奕感到不安，那就是他现在已经可以正式确认：白衣女孩是和空间管理者做对存在。空间管理者们守护规则，白衣女孩则破坏规则。紫砂说她是系统漏洞，黄鹤说她是程序病毒，目前看来，至少这两条罪名是成立。
当然破坏者未必就是罪人，守护者也未必就是好人，沈奕不会用简单区分善恶方式来看待两方。
当她解这切后，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片黑暗。
如果不是有沈奕成为她最后精神支柱，她也许已经发疯到癫狂。
沈奕轻轻搂过她，瑟琳娜开始低低地抽泣：“这个世界到底怎？”
“那也正是想知道。”沈奕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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