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谈衫笑
笑，之后
菜都食之无味，只听见助理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对方立刻掏出手机去问柳姐，得知真是林鸟后，还有些崇拜。
“……如果林鸟是策划，那她会不会去找郗野来当总导演？”助理笑嘻嘻地开玩笑。
阮流萤注意到谈衫情绪异常，她皱着眉说：“郗野怎
可能去当大材小用去当节目导演？别说。”
助理这才想起，秋碧海疑似阮流萤偶像，于是闭上嘴巴不说话。
整个包厢安静下来，只有火锅咕咕咕声音，她这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助理
脸感动地看着谈衫：“你真是
见过最细心人。”她都快要爬墙转粉谈衫！阮流萤简直不是人！刚刚都没给她捞菜，她都记着呢！
谈衫笑笑，因为火锅太辣，她嘴唇圈看着有些肿，阮流萤不大高兴地扫过谈衫，然后闷头吃肉。
锅里菜吃完，又往里面下菜，在等菜熟过程中，谈衫把自己报名节目给说下，她是随便挑件事来说，能不能被选上都还说不准。
旁边助理却是猛地想起什，她皱着眉说道：“这节目……有点印象。”
阮流萤看向她：“怎没听你说过。”
吃完饭，阮流萤照例送谈衫回家，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助理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也不敢再多说什。
谈衫恹恹，她知道自己情绪不对，可也真没什心情去应付两人，只用手撑着脸，盯着窗外倒退绿化带发呆。
她像是想很多，又像是什都没有想，她忽然就想蜷缩起来，躲在被窝里哭哭，又想泡在水里，什都不要听。
到小区后，她声不吭地下车，想想，还是强撑起精神转身打算跟两人打招呼。结果转身就看到阮流萤也跟着下来，
助理被她这眼看得猛然想起来，她猛地拍下桌子：“在柳姐那儿看到过，那个节目幕后团队还挺有名，就是……秋碧海以前那个经纪人带。”
“那个经纪人叫林鸟，跟柳姐以前是同事，本来就是想叫你去参加撑场子，”助理挠挠脖子，她其实记得也不太清楚，秋碧海之前z.sha闹得挺大，她也就记住，“但是柳姐说，这是网络节目，怕拉低你逼格，所以给找借口……咳，主要是流萤姐你也没时间录啊，这段时间推掉可不止这个。”
助理说话太快，差点忘记旁边还有个谈衫，怕谈衫听不高兴，就又改口。
谈衫动作怔住，她看向助理，脸上还是带着笑，可那笑就跟张面具：“那个节目幕后团队，是林鸟带？”
助理本来记得是林鸟，可被这问也不确定，讪讪道：“也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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