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画像,是这些画中唯人物画。
那画像中人,同柳罗衣极为相似,无论是眉眼,还是眉目间神情气质。
若不是纸张已经泛黄,定会认错成柳罗衣。
柳罗衣走到尉迟离身边,同样呆住,她看着那画像中有着天人
柳罗衣皱眉咳嗽声,猛地戳尉迟离下。
尉迟离拍拍脑门儿,差点忘这里是古代,忙后退步关上门,等柳玟裳穿戴整齐,这才重新走进去,将怀里沉重箱子放到桌上。
“你们娘亲,名叫程萋萋?”她开门见山道。
柳罗衣和柳玟裳皆点点头。
能画出这般佳作,定是个才女,只是为何柳儒要在妻子去世后,将家中有关妻子东西全部扔掉,却又将这些画藏在床底下,看那地砖模样,应当是很长时间不曾见过天日。
“公主,你瞧这里。”柳罗衣伸出纤细手指,指向底部小行字,“程家有女提笔画,枯地荒草也萋萋。”
“这是爹字。”柳罗衣看着尉迟离,声音都在颤抖,“这些画,是娘画。”
尉迟离闻言,急忙将箱子中其他东西都取出来,除去些画之外,还有几封信。
“们先回去再看,这里不安全。”尉迟离边说着,边飞快地将东西全部收进箱子中,然后重新将砖石铺好,压个瓷实。
二人回去路上都没怎言语,柳罗衣是沉浸在发现她娘遗物震惊中,尉迟离是怕惊扰她。
尉迟离紧皱着眉头,翻看着手中画,总觉得自己正在走近个什惊天秘密。
“你们还记得,她模样吗?”尉迟离又问。
“生下来没几天,娘便去世。”柳玟裳道。
柳罗衣细细思索番,才回答:“当时也不过是个幼童,只记得娘和爹爹十分恩爱,其余,什都想不起来。待长大后,爹爹也很少提起娘,却也未曾纳妾娶妻,只拿出过这个银镯,说待出嫁那日,再交给。”
尉迟离点点头,将那些画细细看过,看到最后张时候,心下惊,动作停下来。
府中无人,辛然还没回来,尉迟蝶也不知跑到哪去,唯有柳玟裳屋子亮着灯,尉迟离便直接推开他门,将他吓跳。
“公主,阿姐,你们怎来?”柳玟裳捂着自己身子,慌里慌张地往床上躲。
“在擦身啊。”尉迟离站定后,上下打量他番,点点头,“不错,身材紧实,看来最近练功没懈怠。记住,你须得强壮,才能保护你姐姐。”
柳玟裳拼命用被子盖住自己,欲哭无泪,听到夸奖是很开心,但能不能换个时候?
更何况,他倒是想保护姐姐,却也没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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