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尉迟离连忙站起身,却被柳罗衣按回去。
“不用,自己可以。”她脸有些红,不知热还是怎样。
尉迟离疑惑地看着她,却不得不听话地安分坐着,仰着脖子看着柳罗衣背影。
“公主,觉得你现在神情,有点像是崇拜。”辛然凑过来,直言道。
“滚。”尉迟离说。
尉迟离无奈,大步走上前,从人堆里凭着力气挤出条道路来,艰难地走到柳罗衣身边,将她揽住,几乎全程搂着,带出来。
有尉迟离护着,柳罗衣连旁人衣角都碰不到,她微微抬头看尉迟离侧脸,偷偷莞尔。
但是等尉迟离松开她时候,又是阵失落。
“画得怎样啊?”尉迟离笑问。
“还不错。”柳罗衣说,“等会儿你便知道。”
中事务理应十分繁忙才对。”
沈升低笑声,端起酒杯:“敬尉迟公主杯。”
尉迟离懂话外之音,哈哈笑,饮而尽。
看来,这个国家并非表面上这般平和繁荣。
这时,台上又是声锣响,众人这才纷纷停笔,有人脸愁容,有人认命,有人云淡风轻。
柳罗衣跟着小二路绕过台子,来到间屋子,里面摆着许
“好,等着。累吧,快吃些点心,方才叫他们现做,还有冰酪呢,你尝尝。”尉迟离拿起桌上小叠冒着寒气水果冰酪,献宝般递给柳罗衣。
时间很快过去,四场便都比完,沈初终于在棋艺上拿回局,得个玉制簪子,刚想拿给柳罗衣,便见台上摆出柳罗衣画。
“画作头奖,柳姑娘!”那中年男子喊道。
人群又次沸腾,众人不敢置信地看向柳罗衣坐着方向,虽说沁春楼比试只不过是小打小闹,但每年都会有很多能人异士大出风头,如今个女子在作画上拔得头筹,很难不让人惊讶。
尉迟离则高兴得直拍桌子,柳罗衣淡定多,站起身,小声道:“去取下。”
柳罗衣松口气,抬起头来,正越过纷纷攘攘看热闹人群,同尉迟离对视,然后伸手比个“OK”。
尉迟离愣,随即笑出来,那还是她之前无意中告诉她手势,没想到这便用上,便也回同样手势。
沈初起初还以为柳罗衣是在向他报喜,还在旁张牙舞爪地和柳罗衣打招呼,直到转眼看见尉迟离,颓然放下手。
“本次题主要为‘山水’,各位将画作呈上,由们请来京城有名画师看过后,再给答复。下场,比舞!”那男子乐呵呵喊道。
柳罗衣走下台子之时,面前全是人,弄得她时挪不动脚步,只得看向尉迟离,用眼神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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