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还残留着丝疯狂,还有惊恐。
“他,他怎死?”尉迟蝶声音有些发抖。
尉迟离没回话,她控制住自己也想颤抖脚踝,尽量沉稳地走过去,翻看他掌心,和身上切可以藏东西地方。
可惜干干净净,恐怕就算是有,也被方才那些人销毁。
尉迟离不死心,将屋子环视番,他屋中东西很少,无非是些瓶瓶罐罐,也没有被人动过痕迹
在尉迟离身边,总比外面安全些。
她跑得快些,脚踩上个软绵绵物体,亏得有武功底子,这才堪堪站稳。
她暗骂声,低头看,吓得头发差点竖起来。
那是具尸体,被人刀割喉,双目还圆睁着,映出天上月光。
尉迟蝶忍住没叫出声,她抬头再看时候,尉迟离已经不见,她吓得都快哭,急忙离那尸体远些,蹑手蹑脚走进屋中,贴近尉迟离。
“主子可是警告过你,这只是次交易,交易罢便再也不许提起此事,如今你该得也得,却还想贪得无厌,就别管主子不客气。”
那人动动,似乎是想说些什,方才说话那人便抽出刀来,刀下去,血溅三尺。
那人似乎是被捂住嘴,声都没吭,便栽在地上,抽搐着。
尉迟离身子猛地颤下,她毕竟不是原来尉迟离,这种杀人场面,第次见,难免觉得受刺激。
尉迟蝶更加没见过,她吓得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动静。
尉迟离状况就比她好很多,虽然也不曾见过死人,但好歹向来胆子大。
她如今正站在床前,深深地蹙起眉头。
陆云奎,死。
果不其然,方才那人正是陆云奎,他如今正双目圆睁,笔直地躺在床榻上,血迹从门口蔓延到床下,整个房间弥漫着种令人想要呕吐气息。
他死得并不轻松,出去方才被手起刀落那处伤口外,身上还有不少刀伤和蹭伤,想必之前经过不少挣扎。
那群黑衣人抬头张望下,幸好尉迟离隐匿气息,并未被他们发现,随后,瘫倒在地上那人便被拖着手脚,拖进屋中。
那情形十分恐怖,随着人身体与地面摩擦,留下长长串痕迹,血腥味更加浓重些。
又过炷香时间,尉迟离确认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慢慢站起身来,身后尉迟蝶把拉住她,声如细丝道:“当心。”
“别怕,他们已经走,你且在这里等着,去看看。”尉迟离宽慰她,然后悄然钻进院子。
尉迟蝶蹲在原地,扭头看看黑漆漆周围,更觉得毛骨悚然,她搓搓手臂上竖起来汗毛,索性认怂,跟着尉迟离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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