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什人?怎将人折腾成这副模样,从脉象上看,身子极弱,定是多天滴水未进,再加上急火攻心,才导致发热昏迷!”
“多好女娃娃,怎就碰上你这种男人。”那老头边摸着胡子,边用十分不满眼神打量尉迟离。
尉迟离:冤枉……
那老大夫虽说眼神不好,但却极为认真负责,边洋洋洒洒开整张纸药,边将尉迟离骂个狗血淋头。
待他说完离去,柳罗衣也喝完药,天都泛出鱼肚白。
仿佛株雪莲,清冷脆弱,容不得人侵犯。
尉迟离盯着她脸摇摇头,这好看姑娘,竟然有人忍心如此对待。
柳罗衣许是热,双玉手伸出来摩挲番,将棉被推开,又将自己外衫拉下去,露出柔婉莹润双肩。
尉迟离顿时感觉自己脑中嗡声,差点当场死机,她忙闭上眼睛,心念着罪过罪过。
那只手还在往下拉扯,尉迟离边在心中骂街,边在那只手造出更多罪过之前,将它紧紧攥住,按在旁边。
蜷缩成团。
活像个毫无安全感娃娃。
尉迟离重重地叹口气,她单腿半跪着坐到柳罗衣身边,伸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滚烫,柔弱无骨身体,抱在怀中有种十分奇妙感觉。
她头发毛茸茸地蹭在尉迟离下巴上,痒痒。
尉迟离屁股坐下来,咬口辛然从
门外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尉迟离心下惊,忙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将柳罗衣摆好,再盖上棉被,自己原地转好几圈,然后吹着口哨靠在贵妃椅上。
辛然火急火燎地带着大夫闯进来,就看见这副场景。
“您既然这开心,又何必找大夫?”她有些不解。
尉迟离咳嗽两声,从贵妃椅上跳下来。
那大夫看上去便是脸起床气,他从怀里取出方手帕盖住柳罗衣手腕,这才将手指搭上去,皱着眉头寻思会儿。
柳罗衣突然间不再发抖,她甚至还将身子再次往她怀里缩点,尉迟离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定住样,动都不敢动。
直到柳罗衣再次纹丝不动睡过去后,她才伸出僵硬手,把棉被裹在她身上。
都是为救人,真是个慈悲为怀大好人!尉迟离心中默念。
不怪她瞎想,此时气氛着实有些,旖旎。尉迟离靠在身后床柱上,而柳罗衣靠在她胸口,缩成团。
虽说柳罗衣此时脸色白得不像活人,但仍然美得让人心惊,双杏眼紧紧闭着,睫毛浓密,黛眉轻敛,像是块上好美玉,无论再怎细看,都看不出瑕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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