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节(6 / 7)

。这样困难工作是从来不会交给个人负责;但另方面,把这工作交给个委员会来做,又等于是公开承认要进行伪造。很可能现在有多到十几个人在分别修改老大哥说过话,将来由核心党内个大智囊选用其中个版本,重新加以编辑,再让人进行必要反复核对,经过这复杂工序后,最后那个当选谎言就载入永久纪录,成为真理。

温斯顿不知道维瑟斯为什失宠。也许是由于贪污,也许是由于失职。也许老大哥只是为要除掉个太得民心下级。也许维瑟斯或者他亲近某个人有倾向异端之嫌。也许——这是可能性最大——只是因为清洗和化为乌有已成z.府运转个必要组成部分,所以就发生这件事。唯真正线索在于“提到非人”几个宇,这表明维瑟斯已经死。并不是凡是有人被捕,你就可以作出这样假定。有时他们获释出来,可以继续自由两年,然后再被处决。也有很偶然情况,你以为早已死人忽然象鬼魂样出现在次公开审判会上,他供词又株连好几百个人,然后再销声匿迹,这次是永远不再出现。但是,维瑟斯已是个非人(unperson)。他并不存在;他从来没有存在过。因此温斯顿决定,仅仅改变老大哥发言倾向是不够。最好是把发言内容改为同原来话题完全不相干事。

他可以把发言内容改为般常见对叛国犯和思想犯谴责,但这有些太明显,而捏造前线场胜利,或者第九个三年计划超额生产胜利,又会带来太复杂修改记录工作。最好是来个纯粹虚构幻想。突然他脑海里出现个叫做奥吉尔维同志形象,好象是现成样,这个人最近在作战中英勇牺牲。有时候老大哥命令是表扬某个低微普通党员,那是因为他认为这个人生与死是值得别人仿效榜样。今天他应该表扬奥吉尔维同志。不错,根本没有奥吉尔维同志这样个人,但是只要印上几行字,伪造几张照片,就可以马上使他存在。

温斯顿想会儿,然后把听写器拉过来,开始用大家听惯老大哥腔调口授起来,这个腔调既有军人味道又有学究口气,而且,由于使用先提问题又马上加以回答手法(“同志们,们从这个事实中得出什教训呢?教训——这也是英社个基本原则——是”等等,等等),很容易模仿。

奥吉尔维同志在三岁时候,除面鼓、挺轻机枪、架直升飞机模型以外,其他什玩具都不要。六岁时候他参加少年侦察队,这比般要提早年,对他特殊照顾,放宽规定;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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