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委曲求全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贷款吧，反正
让他还就是
。”
“这还差不多，这可都是为你好，只有自力更生，才有吃不完
丹药。”大爷苦口婆心道。
“你就是小气，抠门，只会无偿压榨劳动力。”方宁碎碎念着，然后去系统保鲜区，拿上百瓶丹药出来。
再想多拿，门已经锁……
不过这些应该够，毕竟方宁当初自己冲击到湖泊级，吃得也只比这多
些。
他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对方意思，无非就是想要恢复力量，甚至想更进步。
只是这个口子，到底能不能开？
“开不开，在你。反正他就算冲到远洋，行星级实力，在这系统空间，也别想翻起朵小浪花。”大爷无所谓道。
“哦，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大爷你赞助些丹药。”方宁闻言立刻顺杆爬。
大爷立刻就说：“话还没说完，既然他是替你干活，那这修炼资源你要负责，不会再免费提供给你，这是为你好。”
叹为观止。”他露出同行那种钦佩眼神。
现代世界，技术厉害与否，只有专业人士才明白，外行人只能看个热闹。
而方宁显然就是外行，虽然他也算是理工科出身，但毕竟不是物理专业，对这方面解，也只限于些杂书而已。
方宁等安德森看过阵，然后问道：“按照黑袍说法，你能制造出同样仪器
？”
安德森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浪费严重，相信安德森会
“你看你，咱们两个分那清干什？再说你不就是，还是，你都是绑定在身上，你东西用用还怕什？”方宁郁闷道。
“少扯淡，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咱们也要算清楚才行，”大爷才不听他忽悠，“总之你想给他提升力量，也可以先贷款，就从他以后制造品里扣除。”
“靠，你这玩得真麻烦……”方宁十分纳闷，“这样做，有意思嘛？”
“有啊，不如此，你总是将辛苦炼制丹药当零食吃，根本就不珍惜使用。”大爷振振有词。
“……”方宁无话可说，谁让他早前落下把柄。
“有何困难？”方宁紧接着问道。
“主要是在下力量不足，想要完成这种仪器建造，需要深入原子层面操作，这至少要湖泊级往上水准。而在下只是神魂之体，勉强维持住不堕落，却是有些无能为力。”安德森趁机说着。
作为曾经魔头，对力量向往，那就和人类饮食男女样，都是本能。
它们可以失去切，唯独不能失去力量，为力量，很多魔都可以连命都不要，这就是魔可怕之处。
方宁当下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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