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夫僵在原地，浑身冒冷汗，“……你记错
。”
安阎不给他喘息
机会，直接说结论，“很不巧，您曾在
面前喊过鬼医生董方宇，很显然死掉变成鬼鬼医生才是您哥哥。您是董方宙，
直在假冒你哥哥董方宇，以他身份生活。”
董大夫用力掐下自己手心，“他是董方宙，只是时情急喊错。安先生，请您相信，真是董方宇。”
“承认吧。”安阎抬手拍拍董大夫肩膀，“就算您把真相告诉，也不会告诉别人。不是云市本地人，等这个疗程结束后，就会离开这家医院，说不定这辈子们都不会再见面。”
董大夫吞口唾沫，目光在安阎和杜鸩之间来回瞟。
道往住院部走。
微亮夜灯勉强只能照亮脚下路，周遭都隐匿在片黑暗之中，路上安静极，静得只能听到安阎他们三人脚步声和远处虫鸣鸟叫。
走着走着，安阎出生问道：“董大夫，听说你们兄弟眼睛旁边都有痣，只是位置不样，是不是真？”
董大夫：“对，眼睛旁边原来也有痣，出车祸时长痣位置受伤，伤好后，痣就没。”
安阎问道：“您痣本来长在什
位置？是左眼旁边还是右眼旁边？”
杜鸩冷眼看着他，“们只听真话。”
董大夫隔着白大褂摸着自己裤兜，“可以抽支烟吗？”
安阎点头道：“嗯。”
“谢谢。”董大夫从裤兜里拿出烟点着，用力吸口，说话时候，眼睛直盯着香烟前端火星，“……和哥哥董方宇是同卵双胞胎，从小到大，哥哥各方面都比优秀，性格也比好，在和他之间，父母都更喜欢他、更疼他点，也直很崇拜他，把他当最好哥哥和朋友。”
“车祸发生后，和他死伤，由于哥哥和头部都受伤，两个人脸上都没有痣，指纹也受损，时半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董大夫说着说着抹把脸，“父母来看时候，先叫是哥名字。那瞬间觉得，他们可能更希望哥哥活着，如果知道活下来是哥哥，他们或许会稍微好受点，鬼使神差地，就以哥哥名字活
董大夫：“是……”
“啊，不该问。”安阎装出副忽然想通模样，“鬼医生痣长在右眼旁边，你痣肯定是长在左眼旁边……”
董大夫尴尬道：“……对，是左眼。”
“可是好奇怪啊。”安阎不再和董大夫绕弯子，“看过你们以前照片，据说右眼角有痣是哥哥董方宇，左眼角有痣是弟弟董方宙……”
安阎故意停在这里，没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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