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睡
日，第二天下午，杨锐才返回北大去销假。
新学期伊始，行政教学口人人忙
飞起，不过，杨锐到来，还是引起阵风，好些办公人员和老师见到他，都会笑呵呵打个招呼。
要是以前，杨锐身为学生，不落冷脸就不错，做离子通道实验室主任，才时不时遇到些笑脸，但要说走路就被问候路，他还真没遇到过。
短短两层楼，杨锐就走近十分钟，不停有人叫住他，问起纪录片和诺贝尔奖事，北京电视台当初跟拍时候，反而没这
多人关注。
好容易走到蔡教授办公室门口，杨锐还没来得及敲门，斜对面刘院长就窜出来。
托拜尔斯确实是很焦急。
达尔贝科日本之行已经开始，再不拉着杨锐回京，总不能让达尔贝科到西寨子乡来见杨锐吧，不说旅途辛劳和浪费时间，这也太直接些。
美国人也是讲含蓄，达尔贝科虽然很想当面听杨锐讲故事，但还没有想到这个程度。
当然，杨锐也不会真让达尔贝科来西寨子乡见自己。后者是帮他很多忙，事实上，两人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在隔空对话，可就关系来说，却比许多每天都见面人还要亲切些。
杨锐安排甘虎去做开发区和华锐制药厂工作，之后再审查西堡中学实验室和河东大学实验室，才订机票离开。
“杨锐回来。”刘院长乐呵呵仰头看杨锐，就像是看树上红苹果样。
杨锐总是觉得刘院长眼神有些太热切，今天更是觉得尴尬道：“昨天回来，想来学校销假。”
“总算回来，家里好吧。”
“挺好
有早就急不行托拜尔斯帮忙，紧张不行节末机票和火车票都不是问题。铁路局甚至专门安排个单独软卧车厢，里面只有杨锐和托拜尔斯两个人。
在春节过后繁忙状况下，也只有国外友人才能得到此等待遇。
相比之下，从平江飞往北京班机条件乏善可陈，执飞伊尔18说起来是架好飞机，放在2010年以后去看，还能说是代名机，做过周总理专机，是民航开辟高原航线元老功臣。但是，从周总理搞外交年代到85年，再好飞机也累垮，为提倡自力更生而搞“代用品”计划更是让起降体验糟糕无比。
杨锐很怀疑，飞机上提供茅台酒，就是为灌醉乘客，以免被轰鸣发动机吵崩溃，或者被二手烟或者其他什不明来源味道给熏翻。
好在食物确实不错，而且经停以后，仍然会给餐，让杨锐吃很饱，再配点烟台红酒或者贵州茅台，几个小时旅途熬熬总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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