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宽敞
客厅里，电视声音倒反而更加清晰：
“现在播放
则简讯，中国科学家杨锐正式获得诺贝尔奖提名，美国科学院院士，诺贝尔奖生物学奖得主达尔贝科先生向记者展示
他填写提名表。杨锐及其实验室长期致力于生物学基础研究，目前，中国尚无学者获得自然科学类诺贝尔奖。
台将在明天中午12点，播放杨锐和诺贝尔奖纪录片。”
章乐山筷子，吧嗒声，掉落在地上。
“怎
这不小心。”章妻弯腰帮他捡起来。
“晓芸，得给你说件事。”章乐山突然抓住老婆手。
乐山问电话另头老友。
老友道：“据说赵主任给送钱，小道消息，他还收不少下面送上来科研经费。”
查院长职位比较高，高到他已经不接触线工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法沾手线科研经费。
章乐山毫不怀疑答案真实性，不过，待查还是让他看到希望。
“也许还能翻身。”章乐山怀着这个念头，回到家里，并没有告诉老婆自己单位里遇到情况。
晚上七点。
新闻联播时间，望着蒸蒸日上，全国各族人民快乐生活，章乐山心情仿佛也好很多。
“再给乘碗饭。”章乐山自然而然将空碗推过去。
章妻顺势接过来，去厨房盛好饭，并添勺肉汤，才端回来。
章乐山微微抬头，扫眼电视屏幕，又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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