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电话又通。
达尔贝科重新运气，道：“hello。”
“请稍等，正在转接中……”
半分钟后，电话又通。
达尔贝科轻轻咳嗽
声，再次道：“hello？”
纳森，笑眯眯
回自己实验室去。
晚上9点，达尔贝科算着时差，又在纸上写聊天大纲，才开始拨打杨锐电话。
他有太多问题要问，而这些问题，都将很大程度上决定他研究，每当有这种情况时候，达尔贝科都会手写提纲，才打电话。
电话“嘟嘟”响着。
达尔贝科边听着里面声音，边准备接受杨锐惊慌失措，或者顶礼膜拜。
“啊……等下呀，这就给你转。”这次，对面干脆是中文。
达尔贝科茫然看着电话：
是在给往石器时代拨电话吗？
身为诺贝尔奖获得者，这样待遇，他几乎每天都会遇到。
良久，电话接通。
“hello。”达尔贝科问候句，就准备报名。
电话另端，传来英语：“请稍等，正在转接中……”
达尔贝科愣下，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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