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
旁
售货员无言以对。
这是台索尼CD机，编号CDP-101，除
价格太贵以外，就台式CD机而言，这台机器接近完美，尤其因为支持HI-FI原因，直到数十年后，此款机型仍然能卖出不错价格，也受到些发烧友吹捧。
两名老外显然是音乐爱好者，看机子同时就聊起来，却也没有要交钱意思。
售货员眼睛
“没有。”
杨锐略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随身CD机现在是否生产出来。比起随身听来说，CD要方便多，不止音色更好，最主要是非线性，也就是可以随意切歌，对杨锐来说，随意切歌原本应该是基本配置。
售货员狐疑瞅杨锐眼，说：“没有，这就是新出CD机，很贵，这
大，怎可能随身带。”
“好吧，麻烦你。”
杨锐刚刚放下四个头大CD机器盒子，两名金发碧眼老外冲过来。
以前遇到同样事，戈达都是转身就走，可是今天，他是在是舍不得走。
“
想看CD机，就是能放CD唱片，但是要小，像刚才walkman那种，有吗？”杨锐再次走向柜台。
只有极少数商品是陈列在柜台外，除此以外，大部分商品，顾客除看外包装和样品，不能接触实物。
当然，像是17万日元这种价格东西，连样品都是没有。
大约看在杨锐刚买东西份上，售货员皱皱眉，从后面搬出个盒子，道：“这是最小。”
“能看吗？”老外用半生不熟中文问句。
售货员立即点头，且用英语礼貌说：“please。”
老外点点头，毫不犹豫撕开CD机盒子。
瞬间，杨锐仿佛看到售货员脸变绿。
没等售货员说话，另名年轻些老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机器从破损箱子里取出来，并道：“很漂亮机器，确实是新出。”
“里面东西有多大？”杨锐看着有自己四个头那大盒子，阵蛋疼。
“和录音机差不多大吧。”售货员指下不远处国产录音机，并没有特别热情。友谊商店向来不说提成之类话，所以，他们都是拿死工资，中国人爱买不买，老外话——为不丢人丢到太平洋去，富有爱国主义情操员工们般还是相对热情。
杨锐扭头看看她指录音机，那是有两个卡槽，有两个大喇叭放录体机，在80年代属于高科技，能够边放歌带，边用空白磁带将之录下来。
当然，体积也是大够呛，如果要说随身携带话，只能抗在肩膀上。
“没有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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