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东大毕业,50年代末东大毕业生,当年也是非常厉害。现在主攻细胞膜方面技术,获得教授职称3年时间……对,他是日本左派人士,与中国有过多次学术交流,是反对安保,以及支持日本z.府向中国赔偿和道歉m;主人士,外事部门对他评价也比较好,所以,你和他交流呢,也不会有政治上危险。”
刘院长特意说政治倾向,不是闲无聊,而是现在国内学术界,确实有这方面需求。
与政治安全对象谈合作,来自外界阻力就会少些,而与政治危险对象谈合作,阻力会像是万吨海水般压过来。
杨锐也因此受到些影响,想想敌人敌人就是朋友,干脆现场草拟封信,写几个关于细胞膜问题,寄出去。
虽然就是次临时交流,刘院长已然高兴手舞足蹈。
间,刘院长期期艾艾找回到实验室来,对杨锐道:“看来是着急。”
杨锐笑呵呵给他泡茶,道:“跑路,休息下。”
“你是点都不着急啊。”
“着什急啊,您谈好,就照做,您谈不好,就省心,都不吃亏。”
“哎,你不想想,你要是和东大教授谈成项目,这不就等于你自己身上带着项目?到时候,国家级基金都随便你申请,咱们校内独立实验室,也不是板上钉钉?”
……
“以为咱们校内独立实验室本来就是板上钉钉。”杨锐笑像是冬眠黑熊似。
刘院长苦笑连连:“说是你领导独立实验室,你要让学校批准这个要求,不带个项目能行?”
“还有这个条件,你们当时也不说。”杨锐装作完全不懂样子,又道:“项目不是说说话就能谈成,和这个加藤教授都没有接触,怎谈得项目。”
“你们俩还是个说法。这样子,你和东大加藤教授联络下子,看看情况吧。”
“这个加藤教授,是个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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