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办法吗？”马大姐耐不住
。
主任摆摆手，道：“他有钱，喜欢邮票，这样子，咱们先介绍
些有邮票
人给他。他要用钱，就要和咱们银行多接触，卖邮票人，得钱也要有个去处，咱们先创造机会，再考虑抓住机会。”
众人应诺。
“这段时间，小陈，你也想办法接触解下。”吵归吵，主任不敢再指派郝玉，换个年轻人，又道：“除此以外，大家还要积极想其他办法，争取完成国债销售……好，散会……”
出门，小陈就开始围着郝玉打转，探问不少信息，才回家考虑对策。
分理处。”主任拿出杀招。对于没有失业之虞职员来说，工作地点是很重要工作要素。在北京工作还是北京外工作，在市内还是郊县，区别都很大。
主任如果把郝玉丢回给支行，再分配肯定会去更偏远地方，除非她主动找人帮忙。
郝玉不敢硬顶，满脸泪痕抬头道：“
不走，能做好柜员，知道杨锐……这个大客户喜欢邮票。”
“他是倒卖邮票？那怎
在们这里开户？”国内邮票市场，大约是改革开放以后第个资本市场，大宗资金在邮票市场上流动，带动起股虚拟财富浪潮，在人均工资数十元年代，张邮票动辄上百元，次交易多达数十万市场，让全社会都知道集邮和炒邮概念。
郝玉摇头：“他光买，不卖。”
三天后。
杨锐早起跑步，刚刚结束准备去食堂，就见名高高瘦瘦年轻人站在路口，对他露齿笑，说：“杨锐同学，买油条豆浆，趁热喝吧。”
银行大客户服务，在金融人士毫不知情角落里，被倒逼产生。
……
“你怎知道？”
“他上次偶然说句。”郝玉有点慌，她总不能说自己上街无意中遇到杨锐和别人逛街，然后偷听到这些。
银行主任倒是不在乎她从哪里听来，摸着额头问：“消息确实吗？”
“大概吧。”
“有爱好就行，有爱好是好事……”主任连说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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