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不妥?”
“子曰:必也正名乎!”
“这三岁就背会——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
耳环换把银弹弓,又飞快赶回来。他见王小槐独自在院里玩耍,忙双手托着那银弹弓,小心凑近:“小叔父最厌狗癞子,老侄儿也最厌。老侄儿特意去县里,百般辛苦,寻这件宝器,孝敬给小叔父。您厌哪条狗子,就使这个射它。”王小槐见,果然大喜,把抓过去。王盆忙捡几颗石子,请王小槐试耍。王小槐射几弹,越发欢喜,转身出门跑到隔壁王盥家,去射他家那只土犬。王盆顾不得腿疼,忙跟过去,四处替王小槐捡石子。王小槐弹接弹,射得那只土犬扯着链子不住惨叫避躲。王盥闻声出来,只能苦着脸赔笑。
王小槐射罢这只土犬,又去寻下只,接连射十几只,手酸得拉不开弦,这才罢休。第二天,他嫌石子脏,竟揣袋栗子,也不再射狗,开始射那些亲族。王盆瞧着那些栗子被如此糟践,心里疼惜得连声暗叫造孽,面上却丝毫不敢露出,只能跟在王小槐后头不住地拍掌叫好。那些被射亲族不敢道王小槐不是,尽都骂王盆。王盆并不回口,只当听不见,细数与自己有宿怨亲族,个个撺掇王小槐去射。王小槐对王盆也再不嫌厌,时常赏些饭食钱物。王盆大为得意,越发卖力讨王小槐欢喜。
去年秋天,有个中年锦服男子忽然登门,是本县个富户,关起门和王盆商议桩事,说他想买王小槐家那宅院和院后那片田地,他寻过王小槐,那孩童却坚意不卖。中年男子留意到王盆时常在王小槐左右,因此来拜托王盆说服王小槐,若能成,酬谢五十两银子。王盆听这酬银数字,顿时满口应承。五十两银,能买几十亩地呢。
中年锦服男子走后,他立即寻见王小槐,探他口气。王小槐听,顿时骂起来:“这些人尽是癞狗子,个个想来骗。老狗子,你去给寻些羊粪球子,他们若再来,让他们吃粪球子!”
王盆听,再不敢言语。默默思忖两天,忽然生出个主意,盘算好后,便去小心诱哄王小槐——
“小叔父,侄儿今年越发呆钝,唤您小叔父时,舌头常常绕不过来。万唤错,岂不是大不孝?您唤老侄儿,也是啰唆。不如咱们叔侄将这称呼改简便些?”
“改啥?”
“唤您父亲,您唤儿,岂不当?”
“也成。”
“不过……其中仍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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