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肃握住杨邵手轻轻抚摸,“对不起。”都是自己,杨邵和杨陶日子才会过得那心酸。
自己alpha伴侣是个敏感又感性人,偏偏杨邵自己,又不太会安慰人,幸好有杨陶存在。
杨陶学着陈秋肃动作,用小手覆盖在陈秋肃大手上,非常大方道:“没关系爸爸。”
杨陶说,就是自己想说,对不起已经是过去式,他想陈秋肃,和杨陶有崭新生活。
“爸爸,你说说好话。”杨陶厚着脸皮要求,甚至翻身到床边,把杨邵挤到他和陈秋肃中间。
说别说……”
杨邵来劲,轻而易举躲开杨陶手,净捡杨陶糗事,“吃泡泡糖粘头发上最后给你剃个光头,上厕所不肯定出来,躲在里面玩,最后没坐稳掉进马桶里,还有……”
“啊!”杨陶急得从床上坐起来,扑倒杨邵身上,试图唤起杨邵残存父爱,“爸爸,你不能老说坏话,还陪你出摊来着。”
每件事,对于陈秋肃来说都是充满乐趣,哪怕只是鸡毛蒜皮小事,只要是属于杨邵和杨陶父子,他都想听,他也不打岔,默默替杨陶批好衣服。
杨邵可没有陈秋肃仁慈,他是个无情刽子手。
左右跟左右护法似,像是要挟自己样,杨邵还故意逗杨陶,“说你好话,觉得幼儿园鸡排好吃,偷偷藏在书包里,带回来给吃,弄得书包里图书都没法看,这算不算好话。”
可恶!臭爸爸!
这个冬天,陈宅比往年热闹,鲜活血液感染,感染陈家长辈,这也是杨陶长这大以来,第次有这多人陪着他过年,他收获堆礼物。
“奶奶,要自己拿上楼。”说着,杨陶将礼物放进自己玩具车里,熟练地倒车进入电梯,伸长胳膊按下二楼,几秒钟过后,副老司机做派驶出电梯,直奔他自己房间。
爸妈从来不会忽略杨邵,备好大礼,等着杨邵,是开年过后婚礼,杨邵脸上冻伤,在陈秋肃监督下坚持擦药热敷,丝毫
“陪出摊,在车上老是吃砂糖橘,找不到厕所尿尿不说,脸还吃得焦黄,还以为他中毒,吓得第二天没出摊,直接带他去医院,谁知道是吃多。”
“刚上幼儿园时候老起不来,迟到还得帮你编理由。”
“周末跟出摊,忘做手工作业,星期天晚上急得嗷嗷哭。”
原本杨陶童年很有意思,可陈秋肃听着听着,听出丝丝心酸,杨邵带着杨陶生活曲曲折折,磕磕绊绊,父子俩几乎是在泥潭里打滚。
“你怎?”杨邵正说得起劲,余光瞥到陈秋肃表情逐渐变得有些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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