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岑烟容话触及到女人痛楚,她垂下眼皮,重重呼出口气。
“周金民是给打过电话,前几天事情,他说他回老家,那会公安找上门来,人家问啥,就答啥,问万元跟周金民关系咋样,他俩吵完架还能住在起,关系肯定不般,那个假烟,因为周金民让卖几包,后来被人发现,就没卖,怕查到店里,不想惹事,才没有为万元说话,再说,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跟周金民起干卖假烟事情。”
既然安生不,女人已经不想在这儿继续做下去,“周金民几次说要跟他走,别干这行,他又没什钱,就当笑话听。”
烟柜上座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店里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女人,女人也莫名紧张起来,她直觉告诉她,这通电话应该是金民打来。
许缙云先步按住听筒,“如果是周金民,麻烦你问问他现在在哪儿,就当是帮帮。”
道万元帮他顶罪事情。”
女人脸色愈发难看,随后瘪瘪嘴,“知道什啊,只是个女人,个女人背井离乡,想要在外面立足是很难,只想安生点做生意,跟周金民真不熟,是他厢情愿,为他这点儿事,已经很影响生意,还要吃饭呢,干嘛跟过不去呢?”
女人不想惹上麻烦,毕竟给周金民提供货物吴张陈,吴张陈背后还有其他人,她怕她说太多,有人会找她麻烦,她谁也不想帮,谁也帮不,最多帮帮自己。
早知道周金民破事那多,她才不会招惹这个穷酸小子。
岑烟容在这个时候开口,“周金民那小子偷钱,你怕别人找你麻烦,就不怕找你麻烦吗?”
女人也就跟许缙云见过几次面,可这几次面,许缙云给她留下印象很深刻,许缙云看旁人眼神有些清高,甚至有些傲慢,头次能在他眼睛里看到
女人上下打量下岑烟容,岑烟容衣着光鲜,妆容精致,连身上脂粉味儿都显得很淡雅,就算是没势,也是有点钱,跟自己这种做皮肉生意是两码事。
女人确实在县里没什人能依靠,被岑烟容吓唬,没有再说话,岑烟容见状,态度柔和不少。
“你也知道,没啥背景人出来找事做不容易,万元帮打理服装店,早出晚归,也辛苦得很,你说老老实实生活人,要替周金民那种违法犯罪人背锅,是不是太没有天理?”
果然如此,这女人是那服装店老板,现在能开店人,多少是有点关系,有点家底。
岑烟容又道:“你这也不是什正经生意,干啥不好呢?非得要男人来糟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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