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他为人,但人家公安得讲证据,人家不光在他包里搜到物证,现在还抓个同伙,也算是人证,让老公打听过,现在抓到个叫阿詹人,口咬定是周金民和万元起跟他拿货,周金民现在下落不明,肯定不会放有嫌疑万元。”
难怪周金民大半夜地跑回老家,难怪听到万元名字他会那慌乱。
“知道周金民在哪儿。”许缙云捏紧拳头,想起小店老板话,周金民跟人通过电话,还担心万元情况,他肯定是知道万元被抓事情,也不知道跟他打电话人是谁,他会不会跑呢?“前些天,在万元老家见过他,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跑。”
如果周金民听到任何风声,又或者被人怂恿跑路,那万元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就得万元替他顶罪。
周金民跑回老家,岑烟容点儿也不意外,只是明显是有人叫他跑,他被许缙云看到,肯定会换地方,只要是有心想躲,天大地大,想找个人真不是件容易事。
缙云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很多。
更让她意外是,许缙云能拄着拐从那远地方,找到县城来,也不知道他花多少工夫,才找到自己这儿来。
岑烟容看向许缙云眼神又敬佩,难怪万元总把这个弟弟挂在嘴边。
“怎找到这儿来?”
许缙云实话实说,这个时候,他很需要岑烟容帮助,“万元给写过信,都记得,岑老板,你知道万元去哪吗?”
“也想找他,他好像把跟万元进货钱拿,钱倒是小事,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岑烟容补充句,“他如果要跑,肯定还是会来县城,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钱,县城里还有没有他会联系人。”
许缙云再次想到发廊里那个女人,可是今天没法再去见发廊女,他出来有段时间,医生护士发现倒是其次,他怕陈远闻来找不到他人,只能先跟岑烟容道别。
“岑老板,得走,给留个你电话吧,最近这几天在县医院住院,有什情况,
“以为他早去市里进货,谁知道他市里没去成,人也不见,前几天还有公安来问话,这才知道万元被扣下,说他和周金民涉嫌贩卖假烟。”
为什会有万元?许缙云大惊。
别说是许缙云,连岑烟容也觉得奇怪,“周金民做违法乱纪事倒不意外,是没想会……”
“万元不会做这种事情。”许缙云厉声打断岑烟容话。
岑烟容挑眉毛,其实自己也不信,万元为人她还是信得过,如果说万元是那种为快钱铤而走险人,哪儿能沉得下心思来帮自己打理服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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