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家兄弟也不多话,应承告辞。
李家这边先不提,却说那严秀才,听到这番父亲又被李佑打脸子,心下愈发愤恨不畅。暗道这李佑有知县撑腰,实在不好摆弄,三番两次都失手,反而弄得自家父子颜面尽失。明面手段难以成效,必得另想个办法才好。
书生造反,三年不成。严秀才只是个会读书会考试,哪里想得出什害人主意,捕风捉影两次递闲话已经是他智商极限。时没有头绪,看得房中娘子就想起李佑,又堵心得很,便坐到堂上,长吁短叹。
严家在外也是有些个生意铺子,用几个管事看顾。其中个方管事今日恰好到家中来对账,看到大少爷坐在堂上愁眉不展,有意逢迎,便问起事情。严秀才五十地说遍。
“小贼可恶之极!”那方管事久在市井行走,自然比严秀才有心思,想想又道:“如今他有知县和师爷庇护,其人也*猾,靠着些嘴皮子东西轻易是奈何不得,必须要寻得实实在在短处才好办。”
严秀才为难道:“他终日在县衙中,如何拿得住短处?”
“所以需将他引出来,制造些把柄。”方管事点头道:“有个同乡里在衙门里做公事,待笼络后计议番,定要拿出个主意。”
严秀才有点怀疑地说:“那李佑也是世代衙役出身,李家与那些衙役小吏都相熟,此事怕是不成。”
“这个同乡,那是表面豪爽仗义,内心极爱钱,二三十两就能打发他六亲不认。”方管事很有把握地肯定。
就这般,胥吏李家和乡绅严家几乎同时开展行动,不晓得要产生怎样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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