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那幼稚却坚定决心,珍妮忍不住笑起来,“女孩有时候真可以非常单纯,她从来也没想过如果当不成歌手,如果就那样进入复杂社会,她会变成什样,只是日复日地练习歌喉——而这件事也确改变她世界,她表姐回家探亲时发现她爱好,和她开起玩笑
,这让她有些发窘,但也忍不住有些好笑,“what?有什想说,你可以直接开口。”
“故事说完?”切萨雷并没有对整个故事做任何评价,而是有些不满地问——看过那多剧本,这好像还是他第次这投入地进入故事中。
“起码童年已经说完——不要用这个表情看,你还想知道什?”
“你至少应该告诉,嗯……这女孩最后真根据父母安排嫁人吗——这点显然相当重要。”
“为什?”
“因为感觉上她应该受过良好教育——受过大学教育,而且她也不像是直停留在原生市民阶级中……呃,命运。她命运也不像是会直停留在原生阶级中……”
看到切萨雷难得见窘迫表情,和他挑选词句小心谨慎,珍妮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吧,”她耸耸肩,“这个故事确有个twist——当然你也能猜得出来,毕竟之前也说,那是那女孩生中最绝望时光。如果她真顺从安排,高中结婚后就找零工做,然后凭借漂亮外表找个以她和她父母阶层所能找到最好丈夫——按照父母安排,最好是位*员公子,这会给弟弟以后在本地发展带来极大便利——”
“但故事确出现转折,事实上,回到老家以后,女孩日子反而快乐许多,她寄宿在自己舅舅家,在东亚,舅舅比较容易疼爱外甥女,会比父亲这边亲戚更不偏心些,因为姓氏不样,对舅舅来说,外甥和外甥女传承姓氏都和他无关。再加上她表兄和表姐都已经外出工作,她是唯个生活在家里小孩,所以那六年对她来说是种治愈,她得以不在偏激路上越走越远,当然,压力依然在,命运依然在尽头等待着她,但她可以暂时享有点点宽松和幸福——那时候她最怕就是寒暑假,因为那也意味着她要回家。”
“也是在这六年间,她坚定改变命运决心,她不知道怎做,但她知道她要这做,她甚至想过,高中毕业以后就离家出走,到沿海地区去,进歌厅唱歌——对东亚来说,这大概相当于美国这里去做脱.衣.舞女,不过在道德上受到非议更重些,但她并不在乎这个,只要能摆脱那种生活——那时候她就像是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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