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国本之事百官皆可以争,唯有东宫不可争!方清之先前出现时态度说明他明白这点,所以方清之应该是谨言慎行,那为什还会被押出来廷杖?
天子要打方应物都可以理解,但莫名其妙地打方清之实在令刘次辅想不通!世间只有子代父罪道理,哪有父代子罪道理!
如梗在咽某次辅大学士不顾礼节体统,上前捉住太监覃昌,问道:“方学士所犯何事,乃至于要押出午门问罪?”
今天过程,覃昌大部分都目睹,他本人也是非常精细人,故而对刘次辅心思能揣摩出八九分来,明白刘次辅意图就更能理解刘次辅为何失态。
是以覃太监并没有怪罪刘棉花无礼,反而耐心解释道:“殿内梁芳进言,请皇爷对尔等动粗清理。要先遣出侍卫官军左顺门,再派传令太监调外面另支亲军自午门入,两面夹击将尔等围攻驱散。”
物也需要个答案。难道只是午门当值官军换班,却叫众人自作多情次?可是先前有人呼喝“奉旨准备行刑”又作何解?
当所有人都翘首南望午门时,东边左顺门又有响动。八个侍卫官军缓缓从门中出来,另外还有大二小三名太监压阵,再细看这大太监却是四大巨头之覃昌!
不过八名出自锦衣卫侍卫官军也好,覃昌太监也好,此时都不是最醒目,没人去关注他们。
因为八名锦衣卫官军当中,有人被押着起出来,这才是最醒目存在!
此人四旬左右岁数,端是剑眉星目、风致高标,矗立在太监、官军之中竟是如此卓尔不群,引得左顺门外众人像是着魔似齐齐惊呼声:“方学士?”
刘棉花茫然反问道:“那便如何?”
覃太监又答道:“皇爷本来准梁芳所言,但方学士又出面力谏,堵在殿门口拼死劝阻,甚至说
看这架势,谁还能想不到行刑对像是谁?先前出现两列官军大概只是前导,先在午门外准备场地,毕竟午门外才是对大臣施刑官方场合。
原来这切都是替方学士准备?莫非方学士要像先贤翰林四谏那样,得到廷杖光荣?
刘棉花惊愕地望着从左顺门杀出来,露面便夺去全场风头好亲家。他到底犯什滔天大罪,能让天子在关键时候,放着左顺门外“悖逆”大臣们不管不顾,却先来杖责他?
方应物已经很能抢风头,方清之怎比方应物还能抢风头?简直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这不可能!刘棉花不能置信地在心中大吼。今天主题是争国本之事,是为太子与*邪相斗,方清之作为特殊东宫*员,正常情况下为避嫌是不该掺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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