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
边听边慢慢点头，他认可卡迈尔
理论，但最后他还是表情严肃
下子还是没绷住：“触须扭扭舞是个什
玩意儿……”
“……这是提尔小姐原话，”詹妮脸上表情也有些怪异，“就是变成堆触手之后扭来扭去地和同族……”
“好
不要解释，大致理解意思就行，”高文摆手打断对方，“总而言之，海妖之间存在某种较为基础‘心灵感应’，虽然无法像心灵网络那样直接传递信息，但可以让海妖之间共享情绪——所以，那些符文和歌声……”
他边说着边看向詹妮，后者点点头：“是，那些符文和歌声把
们带到海妖‘集体情绪’里——使用者感受到振奋和愉悦并不是来自伊娃‘正面精神污染’，而只是……感受到海妖们好心情。”
高文怔怔，突然下意识地按住额头：“所以那帮深海咸鱼平常直都那开心……”
“们现在可以解释为什长期接触深海符文之后会有‘鱿鱼狂热’之类后遗症，”卡迈尔摊开手说道，“这也是情绪共鸣结果。”
高文慢慢点着头，逐渐理顺卡迈尔和詹妮这套猜想，随后他突然又想到点：“如果那些符文和歌声抵抗污染能力源自于海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海妖彻底适应并融入这个世界，这种抗性也会随之消失？如今伊娃已经占据风,bao之神神位，海妖们显然正在逐渐适应这个世界！”
“说实话，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卡迈尔语气严肃地说道，“海妖们‘适应’反而可能会导致她们失去项得天独厚‘优势’，这确实是个有些矛盾又有些讽刺可能性。不过认为这切不会这简单，至少不会在短时间内发生。
“首先有个明显证据：海妖这个‘种族’已经占据风,bao之神神位，她们‘伊娃’如今已经实质性地成为风,bao之神，并且有着大量‘娜迦’作为信徒，但不管是普通海妖还是她们‘伊娃’，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神性污染，这说明她们‘适应’和‘污染’之间并不是简单对换关系。
“其次，即便海妖们适应们这个世界规则，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们和们这个世界原始居民就完全样。生物适应性是依循环境变化，只有切实影响到生存环境因素才会引起生物适应性进化，而‘伊娃’是否产生神性污染显然并不影响海妖日常生存。因此最有可能情况是，海妖最终会适应们这个世界环境，但她们‘伊娃’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因为自然规律并不能影响到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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