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这位老教皇边把手在胸前划过个X符号，低声念诵
声战神
名号。
大圣堂中涌动着凡人无法察觉力量，某种神圣浩大却又不可名状无法理解“气息”在这座圣所中徘徊着，马尔姆能够隐约察觉到它泛起模糊涟漪，他知道这是神明力量正在现世和神国夹缝中起伏。
战神是个很“靠近”人类神明，甚至比向以温和公义为名圣光更加靠近人类。这或许是因为人类天生就是个热衷于战争种族，也可能是因为战神比其他神明更关注凡人世界，无论如何，这种“靠近”所产生影响都是深远。
它为战神神官们带来更加强大易得神术，也让神明力量更容易和现世产生某种“交错渗透”，而这种发生在现实世界边界“渗透”存在周期性起伏——现在，新轮渗透正在临近，在这座距离神明意志最近大圣堂中，某些征兆已经开始显现出来。
这对于资深战神神官而言是种常态，是再正常不过自然现象。
女仆”，她在谈论教皇之尊时候语气仍旧相当淡然。
玛蒂尔达轻轻点点头，似乎很认可戴安娜判断，随后她稍稍加快脚步，带着随从们快速穿过这道长长走廊。
壁龛中烛光照耀着，走廊里没有风，然而所有烛火都在朝着不同方向轻轻摆动，仿佛无形风正在人类无法感知维度中盘旋，扰动着这座圣所寂静。
……
马尔姆·杜尼特完成又次简短祈祷，他睁开眼睛，轻轻舒口气，伸手取来旁侍从奉上草药酒，以节制幅度小小抿口。
只不过今年渗透……似乎比往年都要强烈。
“冕下，”助祭声音从旁传来，打断教皇思索，“最近有越来越多神职人员在祈祷中听到噪音，在大圣堂内或靠近大圣堂时这种情况尤为严重。”
“主正在周期性靠近这个
草药酒辛辣甘苦混杂味道在喉咙中逸散开来，刺激着老人精神，他静静等着那种提振元气感觉在自己体内发酵，同时随口问句：“公主殿下行离开？”
名身穿深黑色神官袍助祭躬身站在教皇身旁，恭敬地汇报道：“他们已经离开大圣堂，冕下。”
“嗯，”马尔姆点点头，“那
们稍后继续讨论祭典事情吧。”
“冕下，您是否……”助祭有些担心地看眼老教皇，犹豫着说道，“您今天是否需要休息下？您今天进行很多接待，这种时候，您精力很容易损耗。”
“还没那
脆弱，”马尔姆摇摇头，“而且主降下考验是不能逃避，尤其是在年度祭典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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