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看
旁边
眼，顺手把琥珀从空气中抓出来，旁
维罗妮卡则开口说道：“因为
们直在发展，族群在变得越来越庞大，越来越复杂，不只是物质上如此，思想上同样如此。
“最初酝酿出‘神明’古人们，他们可能只是单纯地敬畏某些自然现象，他们最大愿望可能只是吃饱穿暖，只是在第二天活下去，但今天们呢？凡人有多少种愿望
会不断恶化……”
“们或许可以据此把神分为几个阶段，”高文思索着说道，“最初在凡人思潮中诞生神明，是因较为强烈精神映射而产生纯粹个体，祂们通常是因为比较单感情或愿望而生，比如人对死亡恐惧，对大自然敬畏，这是‘原初神明’，上层叙事者便处于这个阶段；
“神明诞生之后便会不断受到凡人思潮影响，而随着影响愈加持久，祂们自身会混杂太多‘杂质’，因而也变得越来越混沌，越来越倾向于疯狂，这恐怕是个神明整个‘生命周期’中最漫长阶段，这是‘污染期神明’；
“在末期，污染达到顶峰，神明彻底变成种混乱疯狂存在，当所有理智都被那些混乱思潮湮灭之后，神明将进入祂们最终阶段，也是忤逆者极力想要对抗阶段——‘疯神’。”
高文话音落下，维罗妮卡轻轻点头：“根据上层叙事者表现出来特征，您这种划分方式应该是正确。”
“……所以，不仅仅是神性污染人性，也是人性污染神性，”高文轻轻叹口气，“们直认为神明精神污染是最初、最强大污染，却忽略数量庞大凡人对神同样有巨大影响……
“凡人复杂和分歧导致神明从诞生开始就不断向着疯狂方向滑落，庇护万物神明是凡人自己‘创造’出来，最终毁灭世界‘疯神’也是凡人自己造出来。”
“这个世界本质如此，”维罗妮卡静静地说道，这位已经活过千年忤逆者语气淡然，漂亮如同水晶雕琢眼眸中只有机器般平静，“既不公正，也不偏颇，它只是有套规则，们所有人——包括神——都不得不在这套规则中运行。唯值得讽刺，大概就是们这样‘忤逆者’，们是群不肯按照规则乖乖去死凡人，而不肯去死，大概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忤逆。”
高文沉默几秒钟，带着感叹摇头说道：“……生存是众生本能，道德局限于族群之间，某种意义上，人和神都是可怜虫。”
就在这时，附近空气中传来琥珀声音：“可为什
人性定会污染神性？如果凡人是复杂混乱，神明诞生之初凡人不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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