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网络本身，是不需要固定
“服务器”，它整个运行过程，按照高文理解其实就是建立在“云”技术基础上：只要有
定数量用户保持和网络连接，只要把少量算力任务分摊到那些用户身上，整个网络就可以运行，非说它需要什
硬件基础，那也就是些连接网络用终端（大部分永眠者还用超凡者自己能力把这个步骤省略
），以及调试、监控网络所需设备而已。
所以，永眠者根本没有必要把任何人转化为“脑仆”来维持他们网
‘枷锁’或‘神锁链’来称呼它，”丹尼尔点点头，“
不知道他们最早是从何得知这个现象，但很显然，专门研究凡人心灵和意识领域永眠者们，在有关‘心灵钢印’问题上要比万物终亡会解更多……”
“万物终亡会研究还止步于‘肉体’，永眠者显然已经进入心灵甚至灵魂领域……”高文微微点头，“那他们到底打算怎做？第零号项目是如何运行？”
丹尼尔点点头，开始详细汇报：“首先建造个庞大、独立心灵世界，他们称之为‘沙箱’，这个沙箱是比梦境之城更复杂、更高级空间，除必要监控措施之外，它和外面现实世界彻底隔离；
“人心智被导入这种沙箱世界，并在进入沙箱世界之前接受彻底催眠和记忆剔除，删除有关神明切记忆和概念，而沙箱世界本身，也不存在任何与神明有关信息；
“当沙箱开始封闭运行之后，它便会形成个闭合系统，这个系统能够实现自洽自持，因为不和外界进行任何信息交换，其内部也经过彻底‘消毒’，所以它应该是个彻底无神世界，在沙箱世界中‘生存’人，也不会记得外面世界模样，而只会认为沙箱里切便是真实；
“最后，通过‘时间迭代’，让沙箱世界内时间流逝加速，和外面现实世界彻底脱节，让它内部运行千年以上，让它内部心智经历几十次甚至上百次‘轮回重塑’……”
“时间迭代？”高文立刻把握住丹尼尔报告中个关键字眼，“加速沙箱世界时间流速？这是不是需要非常庞大计算力？”
丹尼尔表情严肃地点头：“是，非常庞大计算力，而且不只需要庞大计算力，还需要能够永远和网络保持连接人脑作为‘运行基质’，因为沙箱必须实现彻底隔离，不只要在网络上实现隔离，现实世界中也要进行隔离，而普通永眠者是浮动联网，每个节点都在不断变化，并不满足这个条件……”
谜团终于解开，久久困扰高文问题得到解答。
“所以，他们才需要脑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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