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有过信仰
？”他看着高文
眼睛问道。
高文微微
笑：“如果将某种信念作为信仰，
有，但如果你指是某个具体神明，那没有。”
“那您想必是无法理解个人信仰瞬间崩溃意味着什，”巴德苦笑着摇
摇头，“尤其是在经历生死时候……”
“虽然很想现在就纠正你在‘信仰’方面狭隘认知，但对你‘信仰崩溃’更感兴趣，”高文调整下坐姿，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从战神虔敬信徒堕落为黑暗德鲁伊狼将军，“让猜猜，你面对什……神明真相？你是发现你信仰神已经死呢，还是发现祂只是个吃人怪物？”
巴德突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高文：“您怎……”
已经失控巢穴……
巴德·温德尔在愣下之后才意识到对方指是什。
“是圣灵平原东部地区地下……”他抬起头，看着高文和安德鲁子爵，“看样子你们已经找到它入口？”
“‘入口’问题已经不重要，整个索林堡地区已经被株巨大、从地底蔓延上来植物占据，那恐怕是你们某种失控技术产物，”高文直截当地说道，“而你现在唯机会，就是去确认那里面情况——然后活着回来。”
巴德·温德尔微微闭上眼睛：他似乎并没有别选择。
“你以为就只有你们直面所谓真相，背负着所谓使命？世界如此广大，凭什所有真相都恰好掌握在个黑暗教派手上。”
“明白，”他低下头，“接受这个机会。”
“很好，”高文看安德鲁子爵眼，随后对巴德点点头，“那现在就放松点吧，至少这刻，你可以暂时脱离囚犯身份。接下来，还有些话要问你。”
侍从很快搬来椅子，让巴德在房间中央坐下，安德鲁子爵则因公务离开房间，当这里只剩下高文和昔日提丰狼将军之后，气氛时间沉闷下来，直到高文主动开口打破沉默：“其实直很好奇，曾经前途无限狼将军，到底是经历什才会变成个万物终亡教徒——甚至连超凡职业，都从神眷骑士变成黑暗德鲁伊。”
巴德笔直地坐在椅子上，或许是因为又有些事情做，也可能是因为面对着“敌国”统治者，他颓废似乎消退许多。听到高文问题，这个隐藏很多秘密男人先是沉默，但几秒种后便发出声轻叹。
有些事情，本来是他永远都不打算再提起，但当他在报纸上看到高文加冕消息，看到那个被加工成王座巨大颅骨之后，曾经再怎坚持东西，也变得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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