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高文并不介意皮特曼曾经是个万物终亡教徒（以及永眠信徒），而且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小老头和那些堕落德鲁伊之间有
定联系
——哪怕没有联系，皮特曼也不可能是个普普通通
低阶德鲁伊。
他实在懂得太多关于高阶神术知识，又对德鲁伊教派历史太过若指掌，尽管他解释说这都是德鲁伊传承部分，但这种话高文从没信过。而且即便不考虑这些超出低阶德鲁伊传承知识，皮特曼在“逆变阵”上创造也是个很令人在意情况：逆变阵需要用到古刚铎帝国技术，而且其符文阵列本身也有很多超出正统德鲁伊传承结构，这些东西……普通德鲁伊是很难接触，只有那些醉心于极端技术万物终亡教徒，以及那些窝在白银帝国山林里、专门钻研古老秘术资深德鲁伊才可能精于此道。
白银帝国资深德鲁伊理论上不会跑到人类国度坑蒙拐骗，所以高文更倾向于前者。
当终于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后，皮特曼也彻底放松下来，他端着已经不那
热乎茶杯，语气中带着感叹：“其实
犹豫很长时间，要不要把这些事说出来——毕竟您看上去还是个不错领主，但也得留心自己脑袋……”
“现在事情说开，想必你也轻松不少，”高文露出丝笑意，“不介意你当年加入过什教派，只要你现在能为效力就好，而且说实话，你加入两个黑暗教派经历对而言反而是种价值——从正常途径，很难掌握万物终亡会内部秘密。”
他只提万物终亡会，因为永眠者中有更优秀内线存在——已经晋升为噩梦主教丹尼尔是个比皮特曼更好情报源。
“这方面您不要有太高期望，”皮特曼提醒道，“万物终亡教会有着严格内部管制，枯萎神官虽然已经属于中高层，但能够接触到秘密仍然是有限，而且离开那里已经几十年，很难说它内部情况是否还是解那样。”
高文看着皮特曼眼睛：“至少你能告诉它大致结构和他们运转模式，还有大概目。”
皮特曼沉吟下，随后边回忆边说道：“……枯萎信徒是万物终亡会最基础成员，通常来讲，刚加入教会成员都在这层，枯萎信徒包括最低阶德鲁伊，捐出家财商人和小贵族，以及数量不少普通人……
“枯萎信徒之上是牧林者，从这层开始，就是完全由超凡者组成阶层。牧林者是万物终亡会重要力量，他们负责在世间行走，用各种手段吸纳新成员，传播万物终亡教义，制造破坏，管理基层枯萎信徒，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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