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要塞区
实验室已经全毁，防护系统全部离线，但忤逆堡垒里……还能用！”
，在这整个过程中，提供能量魔网、转换能量逆变阵、释放神术符文基板，三个单元都没有任何‘心智’参与，人所做只是扳动符文扳机而已，因此理论上这个过程仍然是可以绕过‘神罚’判定，”卡迈尔说着自己考量，“现在
们唯
无法确定，就是……”
高文不等卡迈尔说完便开口
：“们无法确定在整个施法过程完全自动、不涉及心灵钢印前提下，‘神罚’是否仍然会发生，也无法确定‘扳动扳机’这个动作是否也将人类‘心智因素’引入施法过程，无法确定这样是否会间接导致‘神罚’，是这样吧？”
“切正如您所说，”卡迈尔身上光芒微微闪烁下，“人虽然只是扳动符文扳机来连接这个系统，但扳动扳机这
简单动作……也是思维驱使结果。”
高文皱起眉来，忍不住低声自语着：“难道会跟观察者效应有关……宏观世界观察者效应？”
卡迈尔没听清：“您说什？”
“不，没什，”高文摆摆手，“认为‘扳动扳机’是不应该属于施法过程，因为施法过程在魔网—符文基板构成系统中属于闭环结构，人在外部操控过程中，其精神力并没有和任何魔力产生共鸣——而精神力是否参与，是施法过程重要标志。当然但这只是个人看法，具体如何……们必须设计个实验方案来验证它。”
卡迈尔点点头：“制定这样个实验方案并不困难，困难是如何保证实验过程安全——们有可能会招致神明关注，这个代价太大，们必须解决它隐患。”
高文看着卡迈尔眼睛——或者说看着他本应是眼睛那两团奥术光辉：“你有什想法？”
卡迈尔沉默片刻，缓慢而坚定地说道：“申请重启忤逆要塞部分实验室。”
高文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个问题：“还有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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