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没能询问出那个“事业”到底是什
，但通过旁敲侧击
提问以及
段时间以来对万物终亡会调查，再加上他对众神陨落真相、德鲁伊信仰变迁等方面超出旁人
解，他却可以大致推断出那些邪教徒想干什，以及他们所要求“原料”可能是什。
在这之后，高文又向克莱门特询问很多东西，并在这个过程中确认他在整个万物终亡会中有着高阶主教级身份，除此之外，他还收集到和万物终亡会有关大量情报。
审讯持续几乎整整夜。
最后，提尔结束对克莱门特“控制”。
随着根根触须脱离这个邪教徒身体，他全身血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崩坏、分解，他就如尊正在融化蜡像般倒下去，最后，现场只留下团沾满粘稠物质衣服，以及几片脆弱多孔骨头。
这个杀死弗朗西斯二世，点燃安苏内战第把火人，死凄惨无比。
“确实挺恶心，”提尔低头看水潭边上眼，忍不住吐吐舌头，“跟深海烂泥怪样……”
“你先把你这身触须收回去吧，”高文皱着眉看着这个海妖，“说实话，你这造型对普通人冲击点都不比深海烂泥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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