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忍不住想到
地球上
原始神灵崇拜——远古时期，地球人也经历过类似事情，先是对自然界某种现象产生敬畏，然后才从这
妖记录中最古老圣光之神是
个强大男性巨人，但在那之后下代文明所崇拜圣光之神却是头龙，头水晶巨龙……嗯，在你们上代或者上上代那季文明里，圣光之神形象好像还是个女，那时候还叫光明女神呢……”
高文愣愣地听着，听到最后赶紧叫住提尔：“哎你可注意点啊！出这里跟别人千万不要说这些，尤其是别对着那帮信徒说，这话题内容太渎神，让人听去你容易被架在柴火堆上给烤成烤鱼……”
“你放心吧，
当然知道，”提尔翻白眼，“而且海妖又不怕火烤，大不被烤成水蒸气，等波冷空气们再下个雨回来就是……”
高文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什
不起种族天赋，但他此刻更在意关于神明形象不断变化问题：“照你刚才说法，其他教派信仰神灵形象也是在直变化？”
“是啊，你们这季魔法女神在上季还是魔法男神呢，上上季则叫‘万法之龙卡曼多尔’，你们这季战神在上季是个长着四个脑袋刺角巨狮，但上上季其实是个大胸女人，”提尔摇头晃脑地说着，“而且不只是形象会变化，有时候神灵还会有融合或者消失情况出现——比如在远古时期，血神和战神其实是同个信仰，那时候叫做‘杀戮之神’，而你们现在信仰商业之神在某季文明里其实应该是分化为商业神和契约神……”
高文被提尔冒出来这大堆上古秘辛弄脸懵逼，在心里使劲划拉半天公式之后他发现自己是不可能把这大堆神灵变迁和对应关系给捯饬清楚，起码短时间内不行，所以他直接放弃这些细节问题，转而总结出个最粗浅易懂结论：
季又季凡人文明虽然都各自信仰着确切神灵偶像，但从总体来看，凡人所信仰其实并不是某个确切、不变神，而是某种具备统性、在文明发展过程中几乎必然会出现“概念产物”！
凡人畏惧火，所以产生火信仰，凡人向往光明与正义，所以产生圣光信仰，凡人需要贸易和公平，所以产生商业信仰，对战争与血腥崇拜催生战争和血信仰，对黑夜敬畏催生暗影和黑暗信仰……
他们信仰在最初都是指向某种概念，而确切神明形象则应该是那之后产物。
所以提尔说陆地上文明不管换多少代，都在崇拜着“类似神灵”，可每季文明神灵形象却又都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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