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语气很犹豫，就已经说明你有答案
，”高文似笑非笑地看向赫蒂，“在这些日子接触中，你还不确定他们都是跟你
样人
？”
“明白，”赫蒂深吸口气，“会去做准备，首先从来自王都那百人中挑选出具备读写能力人来担任最基础教师，另外召集各监工，安排大家劳动和学习时间。”
“记
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平民和农奴要识字能力干嘛？
如果是以前她多半就直接脱口而出，但如今她却没这肯定，因为她已经切切实实见到平民与农奴另面，而且高文之前就提过次让领地上所有人都识字计划，等于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只是她没想到自家这位老祖宗竟然玩真，而且这快就要玩真。
“读书识字就可以懂得道理，可以承担更复杂工作，可以理解们传达给他们思想，可以更明白地活着，可以成为更有用人才，”高文笑着，看向赫蒂，“或许有些人确实生下来就注定成不魔法师和骑士，成不神官，觉醒不超凡天赋，但绝大多数人生下来都可以通过后天学习掌握知识，至少在这方面，命运相对公平些。”
赫蒂开始还没意识到高文在指什，但她很快便联想到个人——个今天才刚刚见过面，来自王都银发少女。
她终于露出惊骇神色：“先祖，您该不会打算……把符文理论也加入到那些通识课程里吧？”
“那是中高级课程，但为什不呢？”高文微笑起来，心情空前振奋和愉快，“仔细回忆下，赫蒂，在那本笔记上所记载公式和定理……有哪条是跟魔法天赋相关？”
赫蒂张着嘴巴，半晌才终于发出声音：“不，没有，那些……全部是纯粹计算！”
“没错，那本笔记印证之前就有个想法，那就是超凡力量和凡人之间隔阂并没有想象那大，或许这种力量确实更加青睐那些拥有特殊天赋人，但既然它是种自然现象，那没有道理这个世界九成以上普通人都只因为区区个天赋问题就被它隔绝在外，”高文说着，语气带上慨叹，“符文与魔法是有规律，而总结规律……要是智慧，而非力量。”
是，凡人也可以接触超凡领域，哪怕他们自身永远也放不出个法术，他们也可以通过数学与逻辑这个“杠杆”，来和超凡力量建立非直接接触，而只要有接触，那庞大到可怕“凡人数量”几乎可以摧枯拉朽般地夷平旧秩序——高文对此深信不疑。
赫蒂在惊愕中思索着，最后犹豫着问个问题：“大多数人……真具备这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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