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什
意思……”雷涛舌头发麻。
“梅东元委托你去盗取翡翠屏风，说明他清楚你
本事。”黎希颖说，“以你能力，直接对他家下手，拿走照片不是难事。”
“你知道
不会那样做……”
“相信你不会，但他并不
解你为人。”黎希颖打断他，“他那精明人会押宝你不会对他下手吗？没人会冒这个险。因为去偷他家比去有安保措施博物馆偷玉牌简单多。”
“也许他赌找不到照片。”雷涛辩解，“他家那大，几张照片不知道塞在哪里。”
撞到你手上，范鑫真是活该。”
“但是范鑫只是骗子，假货来源还没有头绪。”黎希颖转脸问雷涛，“现在轮到你。你来找他到底是为什事呢？”
“……就是随便溜达……”雷涛自己听自己回答都觉得底气不足。
“那就让来猜猜。”黎希颖说，“你说你不屑和范鑫这样人交往，信。他生意是个幌子，店里卖假货居多。范鑫真正营生除和几个同伙做长线骗局就是销赃。你不是骗子，金盆洗手之后也不再需要销赃……”
“之前也不需要好。”雷涛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伤害，“这样高手
般都是接受委托才干活。而且啊，不是任何委托都会接哦。当然偶尔看到好东西也会活动下筋骨，但肯定不会找范鑫这路人出货。”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是翡翠鉴定和鉴赏大家，家里不会件值钱东西都没有。梅东元不敢保证你不会偷件他宝贝强迫他交换。你真那做，他肯定不能报警，因为报警就必须说清楚他和你以及你哥哥关系。”
“这……真没想过。”雷涛坦言，“可是，
“像滕爷那样鉴赏高手才能和你合作，嗯，知道。”黎希颖挑下眉毛。
“不是那个意思……”
“好，你不会找范鑫出货，于是你找他只可能是打听消息——和造假、销赃、黑市有关消息。”黎希颖语气严肃起来，“但是你既然已经离开黑道，打听这些做什？想可能是你想解造假、销赃某个人底细，或者你想打听什物件下落。”
雷涛又冒出身冷汗。他最恨她这副样子，脸若无其事表情，柔声细语地揭穿别人最不愿意曝光面，而且每次几乎都让你没能力也没勇气反驳。他掩饰着被看穿尴尬，支吾会儿，决定干脆实话实说。黎希颖耐心听完他长篇大论，反应和滕鸣差不多。
“你吃错什把脑子烧坏？”她摘下墨镜，瞪着雷涛，“梅东元明摆着是在骗你。他手里才没有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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