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
“
需要放个假。已经很多年没休假
。现在工作
时候心不在焉，整天胡思乱想。”他嘴上十分肯定，心里却扑通直跳，“需要出去走走。去看看大山，钓钓鱼，或者——”他绞尽脑汁，“或者——”
露丝不祥地凑近他。“埃德！”她尖叫道，“看着！”
埃德紧张地拍拍她。“别担心，亲爱。”他解开外套扣子，“
切都很好啊。明白吗？没什
好担心。”
露丝坐在沙发扶手上，擦擦鼻子，揉揉眼睛。“你不知道有多担心。”她把手帕放在边，抱着双臂，说，“想知道你到底去哪儿。”
埃德忐忑地把外套挂进衣橱，然后过来亲她下。她双唇冰冷。“会五十地告诉你。不过，们能不能先弄点吃？快饿死。”
露丝仔细地看看他，然后站起身来。“那先去弄晚饭。”
她快步走进卧室，脱下鞋子和尼龙袜。埃德跟在她身后。“真不是故意让你担心。”他小心翼翼地说，“你离开之后，意识到你说得对。”
人都会如此——你遭遇并没有什值得炫耀。”
“不会告诉她，”埃德大汗淋漓，“发誓。请您相信。能应付露丝。您可以放心。”
日落时分，埃德回到家。
他眨眨眼睛，骤降让他眩晕。他在街边站会儿，好不容易才找回平衡，稳住呼吸。然后，他快速上小道。
他推开门，走进小小绿房子。
“哦？”露丝脱掉衬衫和裙子，挂到衣架上，“说什对？”
“关于。”他挤出丝笑容，努力让脸上绽放出光彩，“关于……究竟发生什事。”
露丝把脱下来衬裙也挂到衣架上。她边费力地穿上紧身牛仔裤，边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丈夫。“继续说。”
见分晓时刻来。事情成败就看这个关键时刻。埃德·弗莱彻振作起来，字斟句酌地说：“意识到——”他说，“那些古怪东西都是幻想。你说得没错，露丝。完全在理。而且还知道这种幻想是如何产生。”
露丝套上件棉质T恤，塞进牛仔裤里。“如何产生？”
“埃德！”露丝飞般冲过来，脸上挂满泪水。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他。“你究竟跑哪儿去？”
“哪儿去？”埃德喃喃道，“当然是在办公室里待着。”
露丝把推开他。“才不是。”
埃德感到后背有阵警惕凉意。“真在办公室啊。要不然还能——”
“三点时候给道格拉斯打过电话。他说你走。前脚刚踏出门，你后脚就走。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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