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边人（19 / 19）

时候，第批报名，然后通过体检。那时候已经死很多很多人，而报是最难并且死亡率最高歼星机飞行员。入伍前找到你，你还记得们对话吗？问如果世界不会毁灭，如果可以活着回来，可不可以追求你。你说，如果会是个踩着五彩祥云大英雄，就可以。知道这是电影里台词，不知道你这算是拒绝，还是依然有机会。总之，把这句话记下来，当在歼星机里承受20G加速时候，当同时被三架敌机锁定时候，当迎着天顶星战斗堡垒主炮光束冲上去扔下所有质子鱼雷时候，这是让坚持下去理由。

仗打得很辛苦，但没人想到们可以坚持这长时间。获得越来越多战斗勋章，许多人视为英雄，但是依然不知道，自己能否够得上你心目中英雄。直到在最终决战时侯，选择去领这个任务。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做到这样程度，全军有资格领这个任务人，不会超过十个。穿越三万光年，到银河系另端去毁灭敌人母星，这是何等壮举，知道这是没有回程方案行动，如果成功，地球上所有人都可以活下来，如果失败，想，会有更英勇人来继续守护人类。

其实，离开之前，很想得到你音讯。

如果成功，会是你大英雄，毫无疑问。人间事，难两全。

就要去银河另端，能成为你追求者吗？

再见，柳絮。

注：此片段写于《犯罪动机与人格》第三章“犯罪性人格”第二节至第三节空白处。

柳絮合上书，她发觉自己流泪。

回到卧室时候，费志刚正发出轻微鼾声。柳絮轻轻躺下，没有惊动他。

此时，距离柳絮意识到费志刚想杀自己，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