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寓？”她踌躇。
“你认为会伤害你吗？”他说。
她坐在那儿，紧张地思考
小会，最后说道：“不，不。”“你家里有唱片机吗？”他问，“你公寓里，有吗？”
“有，但不是很高级，只有立体声，用是能用。”
“好，”他护着她穿过过道，向收银台走去，“们走吧。”
是些老顾客。他下意识地向他们露齿而笑，专业地对他们捧场表示感谢。
“它真在那儿。”歌声再度响起时，他握紧拳头，在他和玛丽·安妮之间塑料桌面上猛捶，像疯子般。“该死，它真在那儿。”
出于某种奇怪、本能、深层、女性、想要帮助他愿望，玛丽·安妮说道：“也在这儿。”
“并没有住在什
破旅馆里，躺在简易床上做着白日梦。”他嗄声说。
“不，你没有。”她声音温柔而紧张，显然为他惊恐感到担心。
“又变得真实。”他说，“可是，这种事既然能发生，而且持续两天——”像这样忽然发生，又倏然结束，淡入淡出——
“也许们该离开。”玛丽·安妮担心地说。
这句话让他清醒点。“对不起。”他想让她放心。
“意思是，大家都听着呢。”
“无所谓，”他说，“让他们听好，正好让他们知道，即便是个世界级大明星，也有烦恼和问题缠身。”不管怎样，他还是站起来。“你想去哪里？”他问她，“去你公寓吗？”这意味着走回头路，但对于冒这个险，他感到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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