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受伤。”凯西说。
“
今年才四十二。”杰森从嘴里憋出话来。
“敢情也差不太多。你看，不管是四十二还是五十，都……”
“们还是快点干正事吧。”杰森打断她，“给
“向来只跟人收取他们负担得起
费用。”凯西又开始摆弄工作台上排成
排活字，“看得出来你非常有钱，不会少要你。你对埃迪出手那
大方，衣服这名贵，都看得出来。好吗？”她飞快地向他瞟
眼，“还是完全想错？告诉。”
“身上带五千现金。”杰森说，“嗯，实际上要减掉五百块。是世界级明星。除电视秀，每年都会在桑兹大酒店出场个月。实际上，只要那满满日程表还能腾出空来，就会在各种顶级俱乐部走穴。”
“哟，”凯西说，“还真希望听说过你，那样肯定对你有印象。”
他笑起来。
“是不是说什傻话？”凯西怯生生地问。
ID卡？合法工作受雇证明？”
他答道：“什都要。包括音乐家协会十二分区会员证。”
“噢，你是位音乐家。”她看他眼神更有兴致。
“是歌手。”他说，“每周二晚九点，在电视台主持档综艺节目，个小时时长。你没准也看过，《杰森·塔夫纳秀》。”
“没有电视机。”女孩说，“所以猜，是认不出你来。做综艺节目好玩吗？”
“没有。”杰森说，“凯西，你多大？”
“十九岁。生日在十二月，因此已经快二十。你看像是多大？”
“也就十六吧。”他答道。
她努努嘴，像小孩子似把声音压低。“每个人都这说，因为完全没有胸部。要是有胸部，看起来至少有二十。你多大呢？”她暂停对自己胸部计较，忽然把目光热切地投向杰森，“猜大概五十。”
杰森马上流露出愤怒和悲伤表情。
“有时候挺好玩。你整天要和那些吃舞台饭人打交道，要是碰上你喜欢人，那会是很愉快经历。他们绝大部分人和普通人没什不同。他们也有恐惧，并非完美无缺。有些人无论台前幕后都非常幽默。”
“丈夫直跟说，是个毫无幽默感人。”女孩说，“他总是以好玩心态面对任何事。甚至收到国民警卫队征兵令那天，他还感到整件事十分有趣。”
“他退伍后还是如此乐天吗？”杰森问。
“他没能退伍。在场学生突袭中遇难。并不是学生错，是警卫队人误杀他。”
杰森说：“如果要全套ID卡，得花多少钱？你最好在动工前先跟摊开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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