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
为什
要去接近林国栋，想诱捕他？”岳筱慧蹲下身子，把手按在纪乾坤
膝盖上，仰面看着他，“想让你去自首。”
纪乾坤泪眼模糊地回望着她。在昏暗咖啡馆里，女孩周身正散发出越来越强烈光芒。
“知道会冒着很大风险，甚至有可能会
“老纪，”杜成擦擦额头上汗水，向纪乾坤伸出
只手，“把起爆器给—排爆队马上就进来。”
然而，出乎他意料，纪乾坤把握着遥控起爆器手挪向身体右侧，同时，向门口轻轻摆头。
“杜警官，你带着这两个孩子出去。”他顿
下，又补充道，“退到警戒带以外，越远越好。”
杜成被弄糊涂：“老纪，你又要搞什鬼？”
纪乾坤没有理会他，而是面向岳筱慧，笑笑：“孩子，替对你爸爸说声对不起。害死你妈妈，必须得接受惩罚。”
些能够证明林国栋在每个案发时间段内，都开着辆白色皮卡车在夜里寻找下手目标。而且，这辆车上有其中个死者血迹。”
杜成不住地喘息着：“在林国栋床底下发现些毛发。其中，也许就有你妻子。”他面对林国栋，枯黄、浮肿脸颊上露出丝笑容，“骆少华同意做证，你完。”
纪乾坤怔怔地看着那张纸和无纺布，泪水渐渐盈满眼眶，最终，颗颗落在桌面上。
他向后靠坐在椅子上，手捂脸，无声地痛哭起来。
“杜警官、魏炯、筱慧……”模糊不清声音从指缝间传出，“谢谢……谢谢你们。”
杜成愣，随即就“啊”声，脸色大变：“老纪，原来你……”
话未说完，岳筱慧就伸出只手，阻止他。
她定定地看着纪乾坤，良久，摇摇头。
“老纪，你不该死。至少，你不该这样死。”岳筱慧咬咬嘴唇，似乎下定决心，“如果认为你该死，第二次给你刮胡子时候，就刀割下去。”
纪乾坤开始抽泣：“孩子，……”
杜成心里松，挥手示意站在门口张震梁。
张震梁带着几个警察快步走向桌旁，把拽起面如死灰林国栋，给他戴上手铐。
“林国栋，你涉嫌强*罪、故意杀人罪和抢劫罪。”杜成看着他，大声宣布，“你被捕。”
张震梁和另个警察拖着林国栋向咖啡馆外走去。林国栋垂着头，双脚拖在地上，宛若条死狗般。快到门口时候，他突然挣扎起来，扭过头向纪乾坤喊道：“按啊，你这个窝囊废！你这个杀人犯！”
杜成冷冷地看着林国栋被拖出咖啡馆，消失在警戒带另侧。随即，他就仿佛全身脱力似，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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