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阳见面没谈好,个人喝闷酒去。”骆少华勉强笑笑,“辛苦大家—你怎样,脸色蜡黄蜡黄,身体不舒服?”
杜成知道他想岔开话题,只是简单作答:“病,没关系。”
张震梁走过来,看看杜成脸色,推着他往外走:“师父,你回去休息,陪老骆。”
“不用。”杜成轻轻地推开张震梁,“和老骆谈谈。”
“哦。”张震梁转头看看骆少华,起身走到远处长椅上坐
市第四人民医院走廊里,杜成、张震梁、骆少华三人等待着骆莹消息,或坐或立,各怀心事。
当年,因为杜成坚持认定许明良不是凶手,并多次要求重查此案,最终导致他和马健、骆少华等人反目。即使杜成在被下派至其他城市后重新调回,三人也已经形同陌路。特别是在马健和骆少华相继退休后,杜成和他们几乎断联系。今晚骆少华突然找自己帮忙,让杜成感到非常意外。
对此,骆少华同样解释不清。他只是觉得,在那个时刻,没有人会比杜成更能理解骆莹危险处境,即使林国栋存在是个永远不能向杜成道出秘密。
因此,他始终垂着头,回避着杜成探询眼神。
个医生从某个病室走出,边翻看手里诊疗记录,边匆匆向他们走来。
羽绒服,想查看她是否受外伤。
“刚才简单看下,没事。”张震梁走过来,他只穿着件毛衣,正抱着肩膀打哆嗦,“不过人还昏迷着。看上去,好像是喝多。”
骆少华不放心,还是上下查看番。确,骆莹衣着完整,全身都没有血迹。他站起来,看看站着几个男人,除杜成和张震梁之外,其余几个都是刑警队小伙子。
“那个男呢?”
“喏。”张震梁向蹲坐男人扬扬下巴,“找到骆莹时候,这王八蛋正在她身上摸摸搜搜。”
“谁是骆莹家属?”
骆少华急忙站起:“是。她怎样?”
“没什大事,轻度酒精中毒。”医生合上诊疗记录,“先输液,观察下,没事就可以出院。”
骆少华向医生连连道谢,脸上表情如释重负。
杜成看看他,开口问道:“老骆,莹莹是怎回事?”
骆少华用手电筒照向他。男人头发又脏又乱,穿着件看不出底色破棉袄,似乎是个流浪汉。
骆少华上前揪起他头发,男人仰起脸,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不是林国栋。
尽管如此,股怒气仍然从骆少华心底泛起。他抬脚向男人踹去,后者跌坐在地上,边躲避,边大声惨号。
“行。”始终默不作声杜成拉住骆少华,“先送骆莹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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