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云说：“目前看来，
确是这样。”
“但是，参加‘恐怖座谭’那几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啊。”马笑中皱着眉头说，“杨薇是夜里12点整出事。按照这个时间推算，夏流是那晚11点55分离开老甫家，即便是打车也要10多分钟才能到青塔小区，那时杨薇已经死翘翘
，而樊
帆和老甫12点才出发赶往青塔小区，有载过他们出租车司机和票为证，更不可能杀人。周宇宙和小青也都排除作案嫌疑……”
“如果杨薇不是12点被杀呢？”呼延云说，“12点整，老甫和樊帆只是听到杨薇呼救声，也许这是她设计好出戏，而被凶手利用，她真正死亡时间，其实是在12点到12点15分之间。”
马笑中想想说：“如果是这样，周宇宙和小青依然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你已经证明小青在12点之后不可能走出青塔小区，周宇宙在那个时间段正忙着‘配种’。至于胖子夏流，假设他打车在12点05分赶到青塔小区，从正门进准儿会被门卫李夏生看见，如果是从望月园草坡滑下，杀完人再爬上去，
且先不说他那肥猪身量能不能干这
有技巧性事儿，就冲望月园里那多人，能都看不见他？”
呼延云没有说话。
“剩下就是樊帆和老甫。樊帆那疯可不是装，问过市局下属精神卫生鉴定中心大夫，他说樊帆绝对是真吓疯，眼球运动分析仪证明她患上精神分裂症。”马笑中说，“至于老甫，他倒是有两个时间点可以作案：个是进青塔小区后，他先冲进5号楼，后来说是樊帆指错楼门，曾经想他会不会是从南门进从北门出，然后绕到6号楼去杀杨薇，但是5号楼409住户证明老甫当夜确实敲错过他家门，小饭馆老板娘李丹红又说老甫进出5号楼时间很短，不够上下5号楼四楼再跑到6号楼四楼杀完人再回来。”
马笑中停顿下，接着说：“还有个时间点，就是樊帆被吓疯到警察赶来这段，三四分钟吧，老甫说他直在照顾樊帆，假如他事先和杨薇合计好，让杨薇装死吓唬樊帆，等樊帆疯之后，他再把杨薇杀，没有人能指证他——”
“觉得不可能，他怎知道樊帆定会被吓疯？”呼延云说，“况且，仔细看过门上那个脚印，踹得相当狠，门板都塌陷块儿，老甫要是真想按照你说那干，进409房间时应该是轻轻推开门，而不是造成这大声响，万同楼层里其他住户听见出来看，屋子里躺着个死人——甭管真死还是假死，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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