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奇你闭嘴！”马笑中呵斥道。他转头看着张伟，脑子里像骑车遇到岔路似
，
下子拐到
另外件事情上：“好久没有小郭姑娘消息，听说她休假去，回来吗？”
张伟摇摇头：“不知道，据说她今天回来，但
在报社没看见。”
看看夜色中兀立高楼，想想老甫惊恐欲裂目光，蹲在地上抖得像秋风中最后片树叶似女人，还有诡异房间里那具死不瞑目女尸，以及司马凉阴冷眼神，马笑中心底浮起个念头，这念头犹如被雨刷反复擦拭车窗般越来越清晰：这起命案隐藏着太多谜团，仅凭自己能力，绝对不能勘破其中真相，必须马上找个高手来帮助自己。于是他掏出手机，拨个号码。
听筒里，萨克斯曲《回家》刚刚响起，就被个甜美、似乎又略带点烦恼声音打断——
“喂，您好，是郭小芬……”
警用通话器又响，依旧是老田：“所长，快下来！们几个人都拦不住丰奇……哎呀，别打啦！”
马笑中拔腿冲出房间，下楼出北门，只见田跃进和另个警察正死死拉住丰奇胳膊。丰奇边像练无影脚那样朝半空拼命地蹬腿，边怒吼：“看今天不揍死你！”在丰奇面前那个人直往后躲。
“都给住手！”马笑中大吼声，“怎
回事？丰奇你发什疯？”他边问边把手电筒朝往后躲那个人身上晃，“哎……你不是《法制时报》那个张伟吗？你怎跑这儿来？”
张伟掸着衣服上脚印，气急败坏：“你是管事儿吧？是记者，想去采访，嘿，这警察见，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明儿要不在报纸上给你们来篇，就不姓张！看看到时是谁吃不兜着走！”
“张伟，你看看是谁！你再看看打你是谁！”马笑中用手电筒照照自己，又照照丰奇，“你还有话说吗？今儿揍你算轻！”
张伟认出这两个人，顿时像泄气皮球样，不吭声。
“说，你怎会在这儿？”马笑中凶巴巴地问。
张伟低声说：“和朋友在望月园玩，看见警灯路闪进小区，就从坡上滑溜下来看看出什事情……采访警务新闻是工作。”
“呸！”丰奇啐他口，“你也配采访，你个帮凶！所长，甭听他。大半夜，哪个好人还在公园玩？撒谎也不编圆点儿。看八成就是这孙子杀人，先铐上他再说！”
张伟大吃惊：“什？有人被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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