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把酒杯放下，魔仆却已经说话
：“那倒也不必。反正酒多得很，你喝几瓶也没问题。”
这个魔仆倒还挺大方，冯斯想。
刘岂凡真
拿起
个红酒瓶，往杯子里倒满满杯，咕嘟咕嘟口气喝下去大半。
“第次喝酒，没想到那
难喝……真不明白为什那多人喜欢喝酒。难喝死。”他咂着舌说。
他原本极少喝酒，这大口红酒下肚，很快脑子就有点晕晕乎乎，身子也摇晃下，冯斯连忙帮他接过酒杯。不过，在酒精刺激之下，刘岂凡胆子似乎更大点。他抬起头，和魔仆绿色巨眼直视着，发问道：“小安经常这样陪你喝这些猫尿样酒？”
近年特别喜欢红酒，说他心情好，但是
也不明白为什心情好就要喝红酒。人类为什爱喝酒呢？好奇怪……”
魔仆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听得三个人目瞪口呆。姜米轻声问冯斯：“你跟形容过那些又凶残又狡猾又邪恶魔仆，就是这样？怎觉得这像个神经病呢？”
“作为个在精神病院度过假人，必须纠正你，这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冯斯本正经地纠正她，“确实很奇怪，这个魔仆真是相当不正常，有点像那些唠唠叨叨孤寡老人。”
“也许他本来就很老，而且离死不远。”刘岂凡说。
冯斯看刘岂凡眼：“刘公子，奇怪不只是这只魔仆，感觉它出现之后，你也有点不对劲。”
“不算经常，有时候好几年都不来，有时候来得频繁点。”魔仆说起小安，又是那种絮絮叨叨语气，“但其实也可能是错觉。自从那年之后，感觉就很错乱，老是感觉不到时间到底是在往前走还是在往后退。”
这话挺有意思，冯斯想，它为什会单独提到时间？“那年”又是哪年？
刘岂凡似乎比冯斯更加敏感：“时间？你也对时间感觉更敏锐对吗？还没有告诉你，是有附脑人，蠹痕可以让时间停止。”
刘岂凡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从到这儿，就总觉得能感觉到种熟悉气息，魔仆出现后，这种感觉更强烈。”
冯斯想想：“要不然，你走近它身边试试？不然它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没办法交流。”
刘岂凡深呼吸下，迈步来到书桌前。魔仆好像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它存在，仍然在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呓语。但当刘岂凡大着胆子伸手拿起酒杯时候，它还是停下来，斗大双目转动下，把视线放到刘岂凡身上。
“这是小安酒，你为什要喝？”魔仆问。
刘岂凡被问住：“……那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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